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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鹿溪脾氣也上來了,覺得姬雍一天天的作來作去簡直要命:「您要非這麼覺得,我也沒有辦法。」
姬雍深吸了口氣,強壓住心頭亂竄的火氣,冷笑著問:「你當真不知這姚素素是什麼身份?」
姚素素和張貴妃的關係並不難查,難道沈鹿溪還要和張貴妃繼續攪和?
沈鹿溪嚇了一跳:「難道她是殺手?是刺客?是妖怪?」她開了一遍腦洞,最後有些震驚地道:「她不會是男的吧?」
姬雍:「……」
他閉了閉眼,不想讓自己被帶的跟她一樣傻,半晌才淡淡道:「你若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就離她遠點。」
他想到沈鹿溪維護姚素素的場景,心頭又泛起一股怒意,最後冷冷地瞥了眼沈鹿溪,直接起身走了。
…………
沈鹿溪以為經過姬雍這麼一鬧,姚家的親事肯定是沒戲了,雖然有點對不起姚姑娘,不過能把這親事打發掉也是好事,她內心其實鬆了口氣。
萬萬沒想到,沒過幾天,姚素素居然給她下了張賞花宴的帖子,卻被姬雍悄無聲息地半道截住了。
儘管他很不想承認,但見到這張帖子的一剎那,他還是有種收到挑釁書的怒意。
他直接叫來徐沖和邵言等人:「姚青瀆職貪腐的證據找齊了吧?」
徐沖應了個是,遞上一個精巧匣子:「這是近日拿到的把柄,還請您過目。
姬雍垂眸看了眼,指尖輕點桌面:「先放在詹事府,挑個合適的日子,把摺子遞上去。」其實他針對的倒不是姚青,姚青是姬華手底下的人,他這般失職,姬華難逃責問。
徐沖應了,倒是邵言看見沈鹿溪桌上那張帖子,輕輕發問:「沈侍衛……和姚家相熟?」
這話問的時機很巧妙,姬雍手指一頓,抬眸看向他:「你想說什麼?」
邵言後背有些冒冷汗,喟嘆了聲:「沈侍衛……哎,實在是不值得信,您和張貴妃有嫌隙,她偏偏屢次去見張貴妃的人,您要懲治姚家,她又和姚家走的極近,這般巧合,實在是……」
姬雍雖然對沈鹿溪不是訓就是斥,但他待沈鹿溪的親近也是有目共睹,只要得了上心,日後前程絕不是問題,邵言實在無法容忍一個細作日後爬到自己頭上,所以時不時就要上點眼藥。
姬雍淡淡問:「還有呢?」
邵言深吸了口氣:「您或許有意將沈鹿溪收為己用,但沈侍衛卻立場不明,您想想,若沈侍衛真的有意向您投誠,為何不坦誠相告,直言自己曾為張貴妃效力,若她真的無害人之心,為何至今遮遮掩掩,又背地裡和三殿下一系曖昧?憑您的氣度,難道還容不下她嗎?」
這話可謂字字誅心,邵言難得能說出這般入耳入心的話來,徐沖都忍不住看了邵言一眼,心頭也對沈鹿溪生了防備。
姬雍卻面色不變:「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邵言還想說話,見姬雍面色不善,不敢再多嘴。
姬雍輕敲案幾:「把沈鹿溪叫進來。」
沈鹿溪很快進來,姬雍瞟了眼放在桌上的匣子:「把它送去詹事府。」
沈鹿溪也不多問,正要伸手,見匣子半蓋著,匣子隱隱約約露出個姚字,她眼皮微跳。
姬雍漫不經心地道:「姚青瀆職的幾樣證據,記著讓詹事府保管好了。」
沈鹿溪琢磨著姬雍瞧姚素素不順眼,難道就是因為他要對付姚家?
她琢磨歸琢磨,到底沒有多問,拿著東西要走,姬雍卻扔下一封拜帖,沈鹿溪看到拜帖上的姚字,心裡又咯噔了聲。
姬雍微哼了聲:「該說的我已經說過了,餘下的你自己掂量吧。」這是要他和姚家,連帶著和三殿下張貴妃那一系劃清界限。
沈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