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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天纵奇才的大哥。
“无碍?这叫无碍?”唐晚楼表情有些扭曲,“若琳肝肠寸断,发誓要为你们报仇。我千里追查,夙夜难安;还有笛儿……你怎么对得起她?她自责的几乎死在你手里啊”
唐若涵嘴角的笑容似乎微微动了一下,或者是唐晚楼的错觉。因为这个他一直最喜欢的外甥,没想到此刻却有这样的表情。
惊采绝艳的唐家嫡子,如今如同出鞘的绝世宝剑,映照四方。
“五叔,若是想知道真相,不如还是跟侄儿走吧。奶奶……很想你。这段日子也该收收心了,唐家还需要你。”
“需要?我看不如说是利用吧?”唐晚楼只觉得五脏六腑冰冷,一种被背叛的愤怒冲向头顶,但他还是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恢复神智的?”
“我一直都很正常。”
话音落处,一刀已经从唐若涵的肩上穿肩而过。
“这一刀是替笛儿砍的。”有些惊讶于对方为什么不躲,但唐晚楼依旧声音如冰。
旁边的宝唯惊叫一声,一把推开了唐晚楼,“你、你……少爷……你怎么能这么对少爷?少爷他也已经很……”
“宝唯”唐若涵苍白着脸一声断喝,打断宝唯的话。
“奶奶还在等着。”一旁的唐若凡道,唐晚楼脸色不善,冷笑一声,“好那我就和你们去看看”
回到千嶂宫之上,白自筠给白秀、谢画儿看病后,又来到了陶笛儿病床前。
“她怎么样?”诊脉之后,一旁的李忱忍不住问道。
白自筠脸色阴沉的摇了摇头,不答话,又将手指在陶笛儿无神的眼前晃了一晃。
黯然的眼睛一动未动。
白自筠将陶笛儿的手重新放回了被子,起身走到了外间。“她的寒毒我能克制,但是她的心病还需要心药医。”
“这是什么意思?”陆熏风忍不住急道。
谢文笛叹了口气,按了按陆熏风的肩膀,“请神医先开写药方吧。”白自筠点了点头,看这陶笛儿的模样又忍不住摇头,“这又是何苦,当初在谷内我便已经提点过她,但没想到这一对痴男女……”
“啊,这么说白神医你早就知道唐若涵他是装傻?”陆熏风立刻怒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白自筠闻言冷笑一声,“我凭什么要告诉她?”
“你”
“熏风,稍安勿躁。”楚江凝拦住了暴躁的师弟,眼睛直视白自筠。
白自筠被对方琥珀色的眸子盯住,忍不住一笑,“罢了,告诉你们也没有什么不行。我是受人所托……”
“受何人所托?”谢文笛有些好奇,世上居然还有人能够让白自筠这般顾及的人吗?
白自筠苦笑一声,“唐夜暮。”
三个字一出口,谢文笛不禁皱了下眉。楚江凝若有所思,而其他人则是一脸不解。“唐夜暮……他也是唐家的人?”
“这位唐四爷当年在江湖上的时候,你们都还不在呢。”谢文笛像是回忆起什么一般感慨道,重新看向白自筠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了然,“原来是他,怪不得。”
白自筠冷笑一声,“既然话都问完了,那么我开方子了。”
几人跟了出去,谢文笛脚步一慢,在最后面。当众人都已经离开的时候,他背对着那床上的人说了一句,“如果我是你,我就还需要一个解释。现在外面暂时安全,没有幻术。”
床上的人黯然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好像沉醉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没有听见。
“你的意思是三哥他和千嶂宫勾结,所以你们才假借灭门一事清除堡内的奸细?”唐晚楼皱着眉问道,并不信服。
唐若凡点了点头,“加上唐门这几百年的宿仇,谁是记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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