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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桥上,有了这根绳子辅助,你过去的话可扯住这绳子。。。。。。但若我死在这里,你不可强渡。”
李玄见他要踏步上去,摆了摆手道:“还是我来吧!”说着,从他手中将绳子拿过来,飞身到木桥头。他将绳子一端牢牢捆在一块巨石上,深吸一口气,跃上木桥。
老者尚无忧见李玄身轻如燕,轻轻上了独木桥。独木桥腐朽不堪,百十斤的人落在上面,发出‘咔咔’的令人恐惧的声音。李玄人在桥上,提足一口气,如蜻蜓点水,更如飞燕掠水,整个人飞也似地奔向对岸。五十几丈对于一个身负绝顶武功的人来说,本来不算什么,但若脚下是摇摇欲坠腐朽不堪的路,及深不见底的沟壑,便不同了。老者尚无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李玄,屏住呼吸,眼角不住跳着。
李玄一路疾奔向对岸,虽然不过眨眼间的事,却明显感觉迎面有风阻挡。阻挡的风如一道道幕墙,穿过一层又一层,一层比一层阻力强大,一层比一层阴暗潮冷。这风似乎是凝固的,又似是旋转不停的,总之,每穿过一层风墙,他必须运足空相洗髓功,并以极阳内息对抗裹身而来的寒气。独木桥的‘咔咔’之音及他穿透风墙的‘**’之音不断响起,眼见桥头仅剩三丈,忽然间冰冷的风墙厚重起来。
风墙似乎很高也很厚,若能丈量,恐怕要比长安城楼还高百倍,厚百倍。人在大自然面前的力量总是微弱,但人在危急关头爆发出的力量却又是无穷尽。人定胜天,虽是豪气,但并非不可能,更何况这冰冷的风墙来得诡异,似是有人倾心操纵。
最后这道风墙虽比不上朱涣凝息而成的真气壁垒坚韧,却诡异的让人自心底往外冒着恐惧的寒意。
李玄大喝一声,顾不得脚下腐朽的独木桥是否能承受住自己瞬间发力带来的压力。他身形掠起来,在空中化成个一字,双臂并住,双掌合一,将所有空心洗髓功内息聚积在双臂,利用不到五尺的距离,弹射出去。这一弹射,必须要能够破解无形风墙,这一弹射,更要如钢钻一样穿透冰冷厚重的风墙,这一弹射,如不成功,也只有坠崖。
他听到‘波’地一声巨响,似有高山冰川坍塌在自己身前,随后便传来紧闭城门隆隆开启的声音。
李玄感觉合并如刀的双掌剧痛,整个人竟有种在长长隧道中滑行,且滑行中有不断颠簸起伏之感。生死关头,无暇顾及所有。穿透冰冷风墙的遭遇是他前所未有的遭遇。适才,自他飞起再到桥头不过是半个呼吸,但对于突破阻力的李玄来说似乎有几百年久。
老者尚无忧远远见李玄已快速飞奔到了桥头,感觉心下一紧一紧的收缩。他紧紧握着双拳,口中‘嗬嗬’不绝。待见李玄身形飞起,洞穿最后一道厚重的冰冷风墙时,‘嗬嗬’之音忍不住更加响亮。他似乎承受不住惊险的刺激,抑或是替李玄担心,更似紧张中不断发力,总之,当李玄如被无形之手托着缓缓穿过了冰冷风墙,落在地上,他竟汗湿重衫,脸色腊黄,双手不断颤抖,整个人摇摇晃晃,看上去有些虚脱。
李玄稳稳落地,只觉浑身重若灌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见十指指尖隐隐有血渗出。最后这道冰冷风墙的阻力竟如此坚韧强大!他心下暗道:“看来若凌珑没有给我服食过回天丹,恐怕只是这座独木桥上的风阻之墙,便会将我内息消耗殆尽。”
他环顾木桥这端,见除了连绵的黄土尘埃便是年久腐烂,连个芽尖也生不出的树桩。再往远处看,雾霭沉沉,天地灰少光,仔细观察,隐约可见其中有一些散落的畸形怪状的石头犬牙交错的堆积在一起。堆积的石头,看去像是或傲然或沉睡或机警的怪兽。
李玄看看伫立在对岸的老者尚无忧,朗声道:“尚前辈,这独木桥上有诡异的风,你拉着绳子走着试试看。。。。。。”老者尚无忧长长吐了口气,道:“少侠请宽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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