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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她?武狀元?&rdo;他們漸漸地看清了她的面容,那是一張曾經被他們奉為神靈的臉,因為她不但武功天下第一,而且還長得極美。
然而此時,他們心中的神靈突然就站在自己眼前,除了對他們心靈的衝撞之外,便是大惑,&ldo;她不是已經消失了嗎,為何還要回來?&rdo;
他們都知道她曾經在擂台上的無敵,更嘗過了她今晚的狠辣,曾經心中對她的美好嚮往也消失殆盡,轉而為之的便是害怕與膽怯。
他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水,手中的火把與大刀捏得更緊了,有些甚至出了汗。
現場只有不斷燃燒的火把傳來 &ldo;噼啪&rdo;聲,這是目前整個杏園裡唯一的聲音。
彼岸絲毫不理會這些人,忍著疼痛儘量讓自己面色平靜,慢慢地抬起眼眸,透過層層火光,她望向了那個暗箭射出的方向。
在一根大紅柱子後面,她看到了一個人影倒映在牆上,手中拿著弩/箭,幾乎就在她望過去的同時,那支弩/箭&ldo;嗖&rdo;地一聲,穿過夜空,乘著火把的&ldo;噼啪&rdo;聲向她襲來。
彼岸雙眼如針,拼足了所有的力氣舉起手來,硬生生地接住了欲扎向自己印堂的箭。
她緊緊地握著箭柄,似要將它捏斷,指關節由紅轉白。
突然,她大喝一聲,用力甩出了手中的箭。
那箭帶著破空之聲原路返回。
躲在柱子後面偷襲的人探出腦袋來想要看看情況,卻未想到他還未看清對面情況,喉嚨已經被折回來的利箭刺穿,身子一歪便倒了下去,鮮血在他的脖後漸漸蔓延出來。
用力過後,彼岸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險些摔倒,但她依舊憑藉著自己的信念硬撐著。
彼岸勾起嘴角淺淺一笑,她側頭看向周圍舉著大刀和火把的人,依舊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雖然沒有主動攻上來,可看這架勢似也不肯退去。
就這樣,雙方僵持了片刻,一個滿臉絡腮鬍,身材魁梧的大兵突然拔開眾人,進入了圈子的最裡層。
彼岸識得此人,正是今科武榜眼裴江,一個在武舉考試時只比她稍顯遜色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彼岸,此人便是今科武狀元了。
&ldo;我很想知道你看到我會作何感想?&rdo;裴江雙手叉腰,趾高氣揚地盯著彼岸,他知道彼岸受了箭傷,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他之前敗給彼岸就已經讓他受了不少的氣,可後來彼岸居然拿了頭銜不做事,占著茅坑不拉屎,便讓他一度地想衝進天牢咬死她,以解心頭之恨。
可是後來她無故消失了,他的氣也消了,只是苦於武狀元這個頭銜永遠也落不到他的頭上了,他便一陣不爽,誰知今日有人告訴他,她又回來了,他便打算過來會會她。
當然,在殺她之前先將她羞辱一頓也是很有必要的。
&ldo;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想?還是你認為我會怎麼想?&rdo;彼岸用衣袖擦乾嘴角的血跡,見到此人她只會覺得不妙,還能有什麼想法?
如果打起來她絕對沒有勝算。
這輩子,除了她自己,誰也別想要她的命,如果真遇到打不過的,那她會在被殺之前自殺。
&ldo;你應該想你真正的死期到了。&rdo; 裴江伸出粗短的食指指著彼岸的鼻尖,一臉看你往哪兒逃的表情,哪怕現在的彼岸受了嚴重的傷,他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勝之不武。
&ldo;怕你沒這機會。&rdo;彼岸便不想跟他過多費話。
&ldo;我問你,誰把你從天牢中救出來的?&rdo;裴江高大而雄壯的身子在彼岸的面前來回踱步,就像一座左右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