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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掰了。
那么就按接下来的计划继续进行吧。
说实在的,我也并不觉得老张有多爱我,老张对我大约更多的是同情吧,大概觉得我是爱上他了,于是不忍辜负,这只是一个不会拒绝的男人,我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当年那个让红玲这样优秀的女人芳心暗许的倜傥男人会对我一往情深。
但愿是这样吧。
再往下就简单了,太简单了。有时候觉得相识和分手比较难,而中间的过程则越简单越开心。不要什么大起大落,不要猜忌,不要贪婪,没有奢望,就是两个人平静的相处。
老张也是一个很简单的人,他待我就像对待一个小妹妹一样,我可能天生也不怎么会谈恋爱,老张也不善言辞,他属于茶壶煮饺子那类型人,知道的挺多,所以在一问一答中通常扮演回答的那个人,我则只会傻笑。嘴反正就这俩功能,吃和说,既然说大家都不擅长说,那就发挥特长甩开腮帮子吃吧。
我拉着老张,俩人就像饿死鬼一样,满城找好吃的,四处胡吃海喝。有时候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本没有那么复杂,就是图乐呵,两个不挑的人,只要有一个共同爱好就能够白头偕老,比如吃。跟着老张四处找食儿的日子里,我才突然发现在我们这一亩三分地上竟然藏着那么多的美食。老张总是会很突然的给我打个电话,说:“走,丫头,带你找好吃的去。”然后就领着我一头扎到一条条小巷子,再七扭八拐地来到一些很不起眼的小门脸,必须还得是预约,否则根本没有位置。
这些小饭店尽管装修一般,有的甚至还很破烂,常常是猫着腰趟过洼地的积水,坐在昏暗的小桌前,然后焦急的等着扎着脏兮兮围裙一脸油乎乎的老板娘端上一个大盆。但是这些店的味道却绝对正宗,据老板娘说,所有配料全部是从家乡邮寄过来的,辣椒麻椒笋干都是自己家亲戚种的。以至于我们吃一次便魂牵梦系。我和老张都嗜川菜,辣的酣畅麻的过瘾香的淋漓。
那段时间,我和老张都好像上了肥一样,体重直线飙升,我们只好感言: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胖。我则更像上瘾一般,有时在家睡着睡着觉,突然想起刚吃过的麻辣鱼,恨不能马上就吃上,一想到埋在一锅红油中那一片片雪白的鱼片,我就口水肆虐痛不欲生。
当然,我们常常这般走街串巷不期然总是会“遇到”红玲或者他们两家的亲朋,然后我们就躲啊藏啊,我各种内疚啊进退两难啊犹豫不决啊,戏做足了,把老张这一把年纪的人也折腾的差不多了,就剩最后收尾了,按照客户的要求和我大赫拉一贯的做事风格,这一下必须稳准狠,像一记鞭子一样打醒他,让他知道什么是真爱,本公司的服务理念,客户就是上帝,必须送佛到西。
周一我约了老张去清风湖,那里景色很美,衬着早春杨柳枝条的嫩芽和湖畔的迎春花,更是一派的春情荡漾,漫步在湖边,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笑着,然后我就挤着他,离湖水越来越近,老张没在意,因为我在给他变一个魔术,我让他将大拇指和食指做成一个圈,然后我用一个绳圈穿进他的手指圈,我两只手撑着绳,喊一声变,那绳圈就从他的手指圈中出来了。老张百思不得其解,其实这是我小时候就在玩儿的一个游戏,小伎俩,只是快速松掉几个手指而已。
远远的我看到了红玲的身影,就快走几步,老张拿着绳子还在研究,我突然一停一转身,老张吓一跳,脚底一个不稳,哎哎哎哎就掉到水里了。我故作慌乱,趴在岸上喊了两声,然后对着水里挣扎扑腾的老张说:“你等着我去找人。”然后我就跑了,周一大白天的,除了野鸳鸯估计也没人往这儿扎,正在这时,一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跃入湖中,将湖里的那位捞了上来。
崔红玲,厦大某届的铁人三项亚军。琐碎的生活可以掩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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