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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接受你的道歉,吃飯就免了吧。&rdo;無事獻殷勤,這貨頭幾天保準是大病了一場被我嚇到了。
&ldo;別別別,孟先生,孟哥,我錯了,真的錯了,您就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rdo;小王電話那頭竟然帶著哭腔,看來這小子恐怕不只是大病一場這麼簡單。
不過我轉念一想得饒人處且饒人,看在這小子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就去一趟看看他到底有什麼事吧。
&ldo;好吧,你說地方,我準時赴約。&rdo;我說道。
&ldo;好好好,謝謝孟哥賞臉,那就今晚六點,海底撈飯店不見不散,我等著您,您可一定要來啊。&rdo;小王生怕我不去,在電話那頭苦口婆心的又墨跡一遍。
&ldo;放心,沒事掛了。&rdo;我直接掛了電話,這小王找我吃飯能有什麼事呢?總不可能是單純的要賠禮道歉吧?
晚上六點,我準時赴約,這海底撈飯店檔次很高,小王這貨請我在這麼高檔的地方吃飯,這一頓飯下去不得吃它半個月的工資啊?
我剛進飯店就看見已經小王在飯店門口等著我可,看樣子應該是站了有一會了,我看小王走路有點發飄,臉色發白黑眼圈很重,看樣子這幾天應該嚇的不清。
&ldo;孟哥來了,快,裡面請。&rdo;我那時候才剛滿十八歲,還小王都二十歲的認了好幾了,也好意思開往管我叫哥?看來真的是有求於我。
小王一臉殷勤的領著我進了包廂,可我卻發現小王還請了別人,這個一個與小王歲數相仿的年輕人男人,長得比我帥多了。
小王見我一臉疑問的樣子連忙說道&ldo;孟哥,這位是我的朋友,張良。&rdo;
叫張良的人滿臉的傲氣,上下打量我幾眼點了下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連句話都沒說。
我心說這人怎麼這麼拽?頭頂上的氣運已經是黃色了,這是要大難臨頭的節奏啊。
入座後小王給我到了杯酒,我掃了一眼桌上的菜品,倒也算豐盛,我沒有動筷子,直接開口問道&ldo;說吧,找我什麼事?&rdo;
&ldo;哎,孟哥實不相瞞啊,您上次說的也忒准了,我那天回去後就病了,一連五天都下不了床啊。&rdo;小王心有餘悸的說道。
我心中冷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坑人,活該。
小王見我沒說話,於是端起酒杯對我說道&ldo;孟哥,您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小弟我上次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弟一次。&rdo;
小王說完一仰頭,把杯中酒喝了個乾淨,我既然來赴宴,就沒想過要在難為他,於是也拿起一杯啤酒一飲而盡算是原諒他了,想必小王這回應該長記性了,不會在隨便去坑人了吧。
小王見我肯喝他敬的酒,面色一喜連忙求道&ldo;孟哥,您可得救救我啊。&rdo;
我就知道這貨有求於我,我不緊不慢的問道&ldo;說吧,到底怎麼了。&rdo;
小王把事情的詳細經過給我講了一遍,原來那天回去之後,他果然像我說的那樣,得了一場重感冒,在家躺了好幾天。可當晚就發生了一件讓他恐懼的事情,每當過了午夜十二點,他家裡就開始有女人的哭聲。
起初他還以為是自己發高燒出現了幻覺,可接連幾天晚上都是這樣,每天半夜十二點剛過,哭聲就準時響起,一直持續到凌晨三點,並且家裡的電氣設備完全失靈,包括手機也沒有信號。
由於害怕就他跑到了朋友張良家住幾天,可萬萬沒想到,到了半夜十二點之後,竟還能聽見女人的哭聲,而且還愈演愈烈,比如張良家裡的水杯無緣無故的碎了,水龍頭自動放水,椅子突然倒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