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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呼吸衰竭,準備電擊。」恪盡職守的醫生爭分奪秒的從死神手裡搶奪性命。
孩子的哭聲,病人的哀嚎,父母的爭吵,醫生護士一次次緊張的搶救一下,各種喧嚷的聲音不絕於耳。
護士呼叫著病人家屬,緊張而忙碌,而那對夫妻卻依舊還在爭吵。
「你要是不吵,京香能忍受不了你嗎?不就是參加比賽,現在好了沒有了腿,只能截肢了,你滿意了!」
「那能怪我嗎?」
「她現在正是讀書的時候,我叫她老老實實的讀書有錯嗎?她能跳多久的舞?你這個做父親的有幾天關心過孩子?出事兒了賴在我頭上!」
「醫院禁止喧譁,你們能不能別吵了!」
「電擊,準備!」
「1…2…3!」
「媽,我好疼。」
「爸,對不起了,讓我死吧!我好痛!」
」都是你的錯,你要是不送她去跳舞她能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夢想,我能因為這件事跟她吵架?」
雜亂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忍足侑士只覺得腦袋脹痛,胸口因為這吵雜的聲音莫名心悸。
心臟像是剛剛跑完了馬拉松,呼吸亂得不行。
眼看著他就要倒下,護士連忙扶著他的胳膊:「忍足醫生,你沒事兒吧,需要去休息嗎?」
他的身體早已經精疲力竭,卻還是堅守崗位到最後一秒:「不用,去把病人家屬叫過來,我囑咐幾句。」
記者的嗅覺卻遠比家屬要來的迅速。
一見到忍足侑士便提著長|槍短炮架到了他面前:「忍足醫生,手術順利嗎?有傳聞你將接任院長一職,現在有時間,方便配合我們採訪嗎?」
顯然比起病人的傷情,記者更關心的還是他的私事。
「不好意思,忍足醫生已經很累了,暫時不接受採訪,如果有需要可以預約。」護士擋在記者的面前,將他護在身後阻止記者的進一步靠近。
可記者不甘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推搡著護士,一點點逼近忍足,企圖為自己爭取一次採訪機會:「忍足醫生,不需要很長的時間,只需要兩分鐘,兩分鐘就行了。」
「這次你是……」
話筒幾乎是捅到了他的面前。
忍足侑士好看的眉頭微微一皺,原本的溫和儒雅在這一刻被全部撕碎。
鏡片下的鳳眼掃過一絲凌厲,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把人轟出去!」
接連三天連軸轉,他早已經消耗掉了所有的體力,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所剩無幾。
只想早點吩咐完家屬注意事項,回休息室好好的睡上一覺。
然而這些要人命的記者連這種機會都不給。
他是個醫生,又不是畜牲!
「醫生說手術怎麼樣?我女兒沒事兒吧!」一個婦女衝過來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拽得他手臂發疼。
他動了動手,抽回手臂:「目前情況已經穩定,她的身體燒傷嚴重,截肢手術和肺部的縫合都非常順利,燒傷也做了處理,只是接下來還需要多次植皮手術,經歷這些患者心……」
「你無權這麼對我!」
不遠處正被保安架走的記者,聲音不斷抬高直接蓋過他的音量。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是記者,我有權進行採訪,你無權把我趕出去!」
忍足的眼裡染上些許惱怒,心臟強烈的不適應讓他當場發怒。
「哦~那可真是遺憾,你的記者生涯只能在今天結束了。」
精緻的面龐上依舊是那副平靜無波的表情,只是扯起的唇角帶著些生殺予奪的睥睨。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
他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