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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至此處,小書童真的哭了出來,嘶聲道:&ldo;你讓公子情何以堪啊?&rdo;
衛伊眼眶一熱,退了幾步,身子都有些站不穩。
曾經在宮外河邊,她目睹喬璧暄第一次發病,他口口聲聲對她說,他不是孽種,不是!
那時候衛伊就明白了,哪怕喬璧暄面上再表現的無所謂,但他心底還是在意的,在意他自己的身世。
所以一聽到半月告知她衛父的話後,衛伊掐死衛父的心都有了,什麼叫不知道是誰的種?什麼叫埋汰他?
如果這話是其他人說的,還好些,可說的人是衛父,是衛琉衣的父親,而如今她就是衛琉衣。
所愛之人的父親,對喬璧暄來說,衛侯就是這個身份。
太難堪了,衛伊捂著唇,淚水頃刻決堤,她想,不論是對他還是對她,這都太難堪了。
緩緩蹲下身子,衛伊把頭埋進膝蓋里,心裡冰涼一片,從來,從來沒有這麼冷過。
作者有話要說:
☆、處置:雨中相擁?
京中兵權,七分掌握在攝政王手裡,剩下的三分零零散散,不成大勢。
京外的兵權,杜青占了四分,程則占了四方,基本上是這兩人平分天下。
所以說,當攝政王和杜青同時對上某個人時,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早朝上幾方爭執了半天,最後被晏彬一錘定音,衛父的仕途侯位到此為止了。
不過令眾人奇怪的是,晏彬提起衛侯時,眼中明擺著殺意,但到底還是沒開口要衛父的命。
晏彬坐在大殿之上,冷眼掃視一圈,臉色並不好看,按他本意,那衛侯殺了才幹脆,可惜阿暄……
想到這裡,晏彬嘆了口氣,隱隱有些難過,莫非晏氏皇族都出情種不成?
昏暗的天牢,一如既往的陰森磨人。
衛父在這呆了很久,一開始,他還使勁地拍著牢門,極力嘶喊著:&ldo;放我出去,我可是衛侯!我兒子是剛剛回朝的少將軍,我的兩個女兒,一個是璃妃,一個身懷龍裔……你們,你們竟敢抓我?&rdo;
他喊了很久都沒人應他。
酒意已經慢慢消了,此時衛父也清醒了,清醒的回憶起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蠢事!
他拍著腦袋癱坐在地上,臉上竟是驚惶,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失態成那樣?以前也不是沒喝醉過,為什麼……
衛父雙手捂著臉,怎麼也想不明白,牙齒被咬得咯吱響,他悔得腸子都青了。
耳邊忽然響起極輕的腳步聲。
細碎的陽光灑了進來,伴隨著腳步聲,在他前面的地方停下。
衛父抬起頭,渙散的眼神倏地透出驚喜的目光,他站了起來,走到鐵牢邊,叫道:&ldo;芯雅……&rdo;
華服雲緞,絕色容顏,小腹微微隆起,陽光散去,露出清晰的人影,正是衛芯雅。
&ldo;父親……你呆在這裡可還習慣?&rdo;衛芯雅唇邊掛著古怪的笑容,輕聲問道。
&ldo;這個地方怎麼可能呆得習慣?&rdo;衛父急切道:&ldo;芯雅,乖女兒,你是來接為父出去的嗎?&rdo;
衛芯雅瞧著他迫切的面容,故意頓了頓,才慢聲慢氣的道:&ldo;真遺憾,我不是來接您出去的……&rdo;
她話還沒說完,衛父就變了臉色,失望道:&ldo;為什麼,你們沒幫為父求情嗎?怎麼就你一個人,琉衣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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