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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早已形同陌路, 為什麼還要打招呼?
林風翟像是被那樣的語氣傷害到了, 眼神暗淡下去, 旁邊的小助理自覺走遠, 只剩下兩人。
「小年,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別誤會,你……現在還好嗎?」
「我現在過得很好。」賀年目光穿過林風翟, 尋找著熟悉的車子, 一副不打算多說的樣子。
空氣中安靜的沒聲響。
要是換作以前, 林風翟早就勃然大怒,該臭臉了,現在他只是沉默,因為賀年已經跟他沒任何關係了,他不甘心的繼續追問道:
「那暮色莊園呢,店裡換了人,你怎麼轉手給別人了?缺錢?」
蛋糕店是賀年剛來f市,出門坐地鐵都怕找不到路的時候,連個安身的地方都沒有,可憐兮兮的問他能不能借點錢,說以後一定還。
其實那點錢,對於林風翟不算什麼,當年他始終是欠了賀年的,既捨不得聽父親的話,給筆錢打發了,又覺得帶在身邊上不了台面。
現在暮色莊園換了人,就好像曾經的一切都沒有存在過,他也再沒有機會去挽回了。
「小年。」
沉穩的聲音驚醒夢中人,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公司門口。
林風翟轉頭看見車裡的男人,心底首先是由然而生的敬畏,商業戰場上,儲家在向來隻手遮天,林家又好不容易簽下北港的工程。
心中再多的問題,也只能先壓下。
儲西燼的目光很淡,透過鏡片短暫的落在林風翟身上,又很快移開,看見賀年的時候,聲音柔和下來,意有所指道:
「你朋友?」
「不是。」賀年搖搖頭,臉上露出清淺的笑容來,他繞過林風翟小跑著鑽進副駕駛,懷裡抱著蛋糕跟曲奇餅。
快六月下旬的艷陽天裡,林風翟站在原地很久沒動,垂在身側的拳頭捏的死緊,關節都微微泛白,眼神透露著幾分銳利。
車窗緩緩升起,喧囂的世界被隔離在外。
「先生,幫我系一下安全帶。」
賀年揚揚下巴示意,表示自己沒有空閒的手,怕會把草莓蛋糕弄壞。
儲西燼愉悅的哼笑一聲,非常享受被小愛人使喚的感覺,俯過身去拉過安全帶,大手又繞到他的腰上。
安全帶扣發出「啪嗒」地輕響聲。
與此同時,賀年嘴巴里一聲低吟溢出來。
腰一直是他的敏感帶,突然不輕不重的被人揉捏了下,頓時身子一抖,過電似的,反射性彎腰縮了縮。
「先生?」
賀年猛地抬起頭,結果差點額頭碰著額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突然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了,平日裡除了工作,儲西燼很少會戴眼鏡,今天顯然是個意外,
滿腦子都是,先生戴眼鏡真好看。
沒忍住又多看了幾眼,他隱約覺得儲西燼眼底有什麼洶湧的情緒在攢動,但又說不上來,是錯覺嗎?
「怎麼了?」
「啊沒,沒怎麼。」
兩人離很近,溫熱潮濕的呼吸幾乎落在臉龐,賀年耳根在發燙,心裡暖洋洋的,氣氛撓的心尖兒癢。
纖長的睫毛一下下的掃過男人的下巴。
賀年訥訥地動了動唇,視線不由自停在男人的嘴唇上,先生的唇形很漂亮,淡淡的。
戴著金邊眼睛,顯得整禁慾肅,又很……性感。
儲西燼享受著強烈的視線侵占,不動聲色的勾了下嘴角,一眼就望到了賀年剛舔完的嘴唇,低聲提醒他:
「就只是盯著看?」
賀年愣愣眨眼:「啊,啊?」
趁著大腦分泌的多巴胺,賀年坦誠又痴迷的看著男人的眼睛,磕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