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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真的假的?「賀年被他這番舉動弄得莫名其妙。
程詢說:「我剛剛已經看見了,你都坐邁巴赫來學校,一百萬的手錶好像也說的過去……」
「一百萬?!」
賀年像是受到了驚嚇,險些原地蹦起來,有點消化不了程詢的話。
什麼手錶要賣一百萬,當初他還覺得那些鑽石漂亮,以為是裝飾品,現在只覺得手腕突如其來的沉重。
賀年平靜不了。
合著他每天戴著一套房子在身上,昨晚上還差點把房子弄丟了。
程詢反手撓了下腦袋,嘿嘿笑:「我是從一本雜誌上看見的,全球限量款呢,撿到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買的仿款……」
「……」
賀年咕咚咽了咽口水,這塊表是先生之前出差回來帶給他的禮物,也沒提過價格什麼的,他當時就覺得設計很精巧別致,哪曾想這麼昂貴,把他賣了也不值這個價格。
「看到少爺今天來上學——」程詢深知一個道理,越是有錢人越低調,見狀在旁邊跟個戲精似的做戲:
「老奴甚是感動啊!」
「……」
國慶假期後,學業也算是步入正軌,大一的課程相對輕鬆,有充足的時間可以自己安排,月底外語學院要舉辦辯論賽,賀年猶豫再三還是報了名。
生活總是喜歡更勇敢的人,而勇敢的人不會逃避生活,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自己的舒適圈,總要一步步走出自卑和懦弱。
先生已經為他做的太多了,他要再努力一點。
話雖如此,賀年還是很擔心,畢竟辯論賽靠的是臨場發揮,還有心理抗壓,他怕自己一緊張大腦就一片空白。
有了這茬事兒,就連周末賀年都放鬆不下來,吃飯也不香了,晚上他趴在榻榻米上邊看書,手裡的書突然被人抽走了。
「狀態不好的時候,要學會休息,壓力太大會起反效果。」
「先生?」
賀年抬起頭,眼睛的光芒被憂愁蒙住了,他的抓著儲西燼的胳膊拉著人在旁邊坐下,幾番欲言又止,愁眉苦臉,連頭頂的呆毛都沒精打采。
儲西燼摸了摸他的腦袋好笑道:「說說看,到底怎麼了?」
「其實也沒什麼。」賀年短暫的扭捏了下,最後像只坦誠的小貓兒,袒露肚皮後是軟乎乎的依賴,老實把自己擔憂的事情交代了。
「學校月底有個英語辯論賽,輔導員建議我報名了,以前也沒這方面經驗,有點兒緊張……」
儲西燼溫柔的望著他,若有所思沉默片刻,親昵的責備道:
「那怎麼不來問我?」
「也不是很著急,我看你在工作,想等你忙完了再說的……」
儲西燼無奈,伸手攬住他的腰,賀年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他微微睜大眼睛,就被人吻住了。
有時候,接吻也是一种放松方式。
窗外是萬家燈火,串起了整座城市的輪廓,賀年心砰砰砰跳的很快,他喘著氣,害羞的把下巴擱在男人的肩膀上。
儲西燼側頭親他緋紅的耳朵,等賀年完全放鬆了才說:
「好了,乖,坐起來聽課,先說說你最擔心的問題是什麼。」
賀年的專業能力在同齡人中比起來已經很優秀了,無論是單詞儲備量還是思維能力,就連口語在過去這一年中,在儲西燼的調教下也提升了不少,發音很漂亮。
「小年,如果你是在我面前演講,會緊張嗎?」
「不會吧。」
賀年搖搖頭,有點臉熱,那是因為他跟先生是很親密的人,而且也不是完全不緊張,心底還是很意儲西燼的看法,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給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