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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更显风华绝世,虽看上去也知是三十如许的成熟女子,却别有一种风韵,不逊于二八佳人。
她因师姐的缘故,对戏园中人有着一种莫名的好感,走过去握住素烟的手道:“素烟姐姐,你好美!”
素烟一愣,含笑道:“这位妹子是―――”
裴琰微笑道:“这位是江姑娘,她要吃平阳湖的大闸蟹,我又不想被她吃穷了相府,便带她到这来打秋风,顺便将子明兄押来交给素大姐。”
素烟“卟哧”一笑,牵着江慈的手在裴琰和崔亮中间坐下,持着酒壶,替崔亮斟满酒盏,道:“相爷这张嘴,真正是越来越让人爱不得也恨不得了。还是崔公子好,是个老实人。”
崔亮含笑接过酒杯,身子稍稍往旁挪开一些,望了江慈一眼,却见她正饶有兴趣地把玩着素烟腰间的一块环形玉龙佩,满面好奇之色。
素烟索性将那环形玉龙佩摘了下来,塞到江慈手中:“妹子若是喜欢,姐姐就将这玉佩送给你了。”
江慈将那玉龙佩看了一遭,仍旧系还素烟腰间,转瞬又去细观她耳垂上的玉瑱,素烟再取下,她把玩一会,又帮素烟戴上,视线又凝在了素烟的翡翠华云步摇簪上。
素烟久混风尘,识人极准,见江慈天真明媚,又洒脱率性,瞬间对她有了好感,趁斟酒时凑到裴琰耳边轻声道:“相爷,哪来的这么可爱的姑娘?”
裴琰张嘴接住侍女们挟上的凉菜,边嚼边含混道:“树上掉下来的。”
一旁的江慈听到“树上”两字,不由瞪了裴琰一眼,裴琰哈哈大笑,江慈懒得理他,捋起衣袖,拖住崔亮,要与他猜拳。
阁内烛光如梦,崔亮似有些心不在焉,输了数回,被江慈逮住狠灌了几杯,他只是一味微笑,杯到酒干,并不多言。那边裴琰也与素烟划拳行令,言笑不禁,阁内一时热闹非常。
此时,侍女们轮流将小方桌、腰圆锤、圆头剪等吃蟹所用物什摆上,又端来用蒲包蒸熟的大闸蟹。这处的厨子极风雅,竟在蒲包边摆上数朵绿菊,蟹黄菊绿,酒青盏碧,月明波莹。江慈心中欢喜,眉花眼笑。
望着盘中的大闸蟹,她在心中“嘿嘿”笑了数声,正待将手伸向盘中,脚步声响,那叶楼主又引了一人上阁楼。江慈一心在那大闸蟹上,并不抬头,却听得裴琰大笑道:“王爷可来迟了,得自罚三杯!”
江慈再惦记着盘中的大闸蟹,听到“王爷”二字,也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一青年公子,弱冠年华,衣履翩翩,面目清秀,步入阁楼,边行边笑道:“少君有约,我本是即刻要到的,无奈二哥召我去赏菊,在他那里多呆了一阵,来迟了,当罚当罚。”
素烟抿嘴一笑,执起酒壶,一跃而起,把住这青年公子的右臂,往他嘴里灌酒,笑道:“难得王爷肯自罚,素烟也好报上次一醉之仇。”
江慈曾听人说过,当今圣上共有三子,太子为长,次子庄王,静王行三,看来,这位定是以风流贤雅之名著称于世的静王了。
她看过就算,对这王爷并不感兴趣,低下头,双手轻搓,伸向盘中之蟹。
静王笑着接过素烟手中的酒壶,仰头张嘴,酒水如一道银箭,落入他的口中。
裴琰拊掌大笑:“王爷怎么见了素大姐,喝酒就这般痛快,上次和承辉他们斗酒,输了令都不见这么爽快!”
静王喝完壶中之酒,揽上素烟右肩,在裴琰身边坐下,笑道:“那帮兔崽子,和三郎打赌输了,想着灌醉我,偷我玉佩去还三郎的赌债,还当我不知道,我岂能让他们如愿!”
“三郎要王爷玉佩做什么?他府中稀罕物事还少了吗?只怕华朝,再也找不出能让他看得上眼的宝贝了。”
静王松开揽住素烟的手,道:“谁知道呢!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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