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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臨把人抱著拖進屋,一腳把門踹得關了。文仲青心裡咯噔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他半抱著拖進了沙發里。文仲青坐在付臨腿上,總算有空將手裡五六斤的魚盆放下,還沒來得及揉一揉勒麻的手,後腰上就頂到了一個東西。這半月來他在付臨的幫助下床笫成就突飛猛進地達成,當然明白對方想做什麼。
付臨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繞到了文仲青的腰上,替他鬆了腰帶。
「………你不是餓了?」文仲青覺得好笑,原來不止自己這般沒自制力,其實付臨也差不多。那他剛剛還故作什麼高冷?
「嗯。」付臨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手指從文仲青的腰間鑽入,滑了下去。
文仲青腰上一麻,氣勢都跟著弱了幾分:「還吃、不吃?」
「當然要吃。」付臨這話是貼著文仲青耳朵說的,至於他說的是吃什麼、怎麼吃,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兩人的對話逐步向著熟透的香蕉色發展。咬著牙的文仲青也發現了語意雙關,決定為了付臨的身體健康先忍一忍,雙手齊出將茶几上的魚拆了開來。
付臨看著他拆魚,手裡也沒閒著,像是與文仲青比熟練度似的,把想吃的東西一一剝開。
文仲青腰上一涼,衣衫被付臨撩了起來,故作鎮定道:「你不吃魚,等會都是我的了?」
「吃。」付臨輕飄飄地吐了口氣,文仲青才發現忍著不碰他是件極艱難的事。
「你、先把手拿出來!」文仲青讓他碰到,語氣變得火急火燎,就想掙脫他站起來。
付臨沒有聽他的話,只是停下了動作沒有移動了。
文仲青抽了口氣,平常用的腹式呼吸改做了胸式呼吸,氣息明顯短促許多。他只想著少刺激下付臨,或許人不會當著魚的面把他辦了。
付臨半軟半糯的低音從身後傳來:「餵我吃好不好?」
文仲青腰到臀都貼在付臨身上,前後半片的溫感大不相同,手不知道往哪裡放。「要餵先放我走……這怎麼餵啊?」
付臨似乎根本沒聽他說什麼,把文仲青抱得十分貼身。文仲青見他不講道理,只得強行傾了前身,抓了桌上的一次性碗筷,想要將魚片夾進碗裡。他這一波動作還沒做完,就被付臨強行拉了回去。
「好了沒有?」付臨無辜的語氣裡面帶著催促,攥著文仲青衣衫的手指由下往上挨個挑解他鈕扣。
「…………」文仲青手一抖,險些抓不住碗:「可惡……你不想吃東西,還能賴我不餵麼?」
付臨忽然手一松,放開了文仲青。
文仲青得了自由,立刻轉過了身,恨恨盯著付臨。這一眼不看還好,看了又是一陣動搖:付臨的薄衣微潤,貼著腰線,凌亂地皺了起來。可能是因為之前文仲青的掙扎,又或許是兩人的體溫太高,那副好腰不經意間露出了肌肉的輪廓,在文仲青眼皮子底下無聲地叫囂。
文仲青的視線挪到付臨臉上:罪魁正望著他,指了指微張的口。
狗屁紈絝大少爺?吃東西自己不長手?文仲青心裡罵了兩句,不知哪兒來的善心,沒有拒絕他。
付臨看著他把魚肉挑進碗裡端到跟前,笑得一臉蕩漾:「你真好。」
文仲青抿著嘴,忍著一肚子的「火氣」動了筷子,把香得過分的魚往付臨的口裡塞。付臨吃了幾口,漸漸地跟不上文仲青的手速,腮幫子越來越鼓,拼命努力下咽。
文仲青只想著趕緊餵飽了這隻「獸」,他這個「禽」才好一爪把他抓去床上折騰。
付臨的喉結微微滾動,還不忘了說話:「坐我腿上來好不好。」
文仲青板著臉,翻身跨在他身上:面對面地餵魚,更方便了。
付臨也不再張口,只是像只松鼠一樣咽著口裡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