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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葳湛同时出声,纠缠在一起的一人一兽攸然而止。阿泽前爪扑地,向后拉伸身体,不停地“呜呜”喘气,眼中仍射出灼灼的凶光。
我转向葳湛,不敢置信的手指玄服男子:“你说的师父——是他?”
葳湛温和一笑:“正是!”
他的师父难道不该是白发苍苍?这玄服男子,顶多三十出头,而葳湛也年近三十,怎么可能做他的师父?
玄服男子不屑一顾,只向葳湛微微点头,便进入屋里。
葳湛面有忧色,歉声说道:“师父心情不太好,我先进去,待会再向你解释!”
我们坐在庭院外面,小荷不安地搓着手心,脸色还没恢复过来:“怎么办?是我叫阿泽咬他的!”
“你做得没错!”那人无礼至极,谁会想到是葳湛的师父?葳湛的性子温柔至善,和那人相去甚远,“放心!说来他也是长辈,不会怪罪的。”
她仍是惴惴不安,看着阿泽叹气。
而我则在想,他的怒气是否因为我刚才在山中斥责他轻薄一事?若是如此——
不禁伸手抚着阿叶的头,他顺势转向看我,双目清澈,似懂非懂。
但愿不会因为这一岔子令我抱憾终身,阿叶的病,若他真能瞧好,便是跪在他面前认罪我也心甘。
不过——确实是他冒失在先!
可是,我回想前情,陡然一惊,莫非,他看我身旁的药篓,误以为是葳湛?低头看自己的穿着打扮,一袭水蓝布衣,当时还以布巾裹头,八五八书房他若误会也是情理之中。
哎!怎么会这样子?
这误会,实在是不好解释的了!我不问清楚就以竹篓打他,在被他拉上来之后又骂他登徒子!
想到这,手腕又传来阵阵疼痛!背着小荷悄悄掀开袖子一看,已经有些青肿。
草庐书屋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葳湛脸色不太自然地走了出来。一抬头,看到我们几个,便又浮出笑脸。
“方才是我师父濮阳先生,因为我是半路学医,所以他并不比我大多少。”
之后的话我没太在意,正踌躇着该不该将山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只见他眸中闪过一丝异色,侧身对小荷说道:
“小荷,麻烦你为我师父准备一下晚饭!”
小荷闻声站了过去,待走到他身边又停下,秀眉紧皱:“先生,我若知道那是你师父,断不敢放阿泽咬他的!”
他脸上仍是春风般和煦,声音轻柔:“不知不罪,我师父不会怪你的。倒是你——”他说着脸已经转向了我,和眸中略有隐忧:“听说师父刚才在山上遇到你了?”
我点点头:“你师父恐怕是将我当作你了!”
“也难怪!”他认同,“这荒山野岭,平日里也没人上来!只是——他为何会认为阿叶是我的儿子?”
我的脸登时飞上红霞,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而小荷闻言杏目圆睁:“他竟敢——”
“小荷!”我低声斥道,“先生让你去准备晚饭,还不快去!”
待她走后,我才将事情始末告诉了葳湛。
他听了,眉间轻拧:“原来如此!好在方才师父问起的时候,我未直接否认。不然,以师父的性格,最恨人欺骗他!”
我抚着腕,有些委屈:“我哪是存心欺骗?在那种情况下,只能想到这么说!”
没想到他知道了缘由,脸上的担忧更甚:“是啊!你还将他当作了登徒子!”
“那——”我想到的不是他师父的怒气冲冲,而是阿叶的病情,“阿叶怎么办?”
他也登时犯了难,犹豫了半天才道:“只有告之实情,然后再求他为阿叶施针!”
可是,若是告诉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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