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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他辗转吮吸了很久,丁香划过怀中人紧闭微颤的贝齿,灵巧的一撬,舌尖便趁虚而入。温柔强势的掠夺让迟颜的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难以自控的呻、吟渐渐溢出唇边。
她经验缺乏,而他却是欢场老手,一个拼命用嬉笑怒骂掩饰心动,另一个则打定了主意步步紧逼到底,在这样悬殊的对比之下,强烈的快感和熊熊燃烧的火焰却在这番车内的纠缠中间弥漫开来。
直到她肺内所有的氧气都消耗殆尽,他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退出时,他体贴的将迟颜唇边暧昧的液体舔舐干净,然后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
“有进步。”时经纬忍不住微笑着说。
迟颜已经有些无奈了。她是一个没有正经谈过恋爱的女人,就算装得再淡定强势,终究不是时经纬的对手,这次,她认栽,服输,双手举白旗,乖乖投降。
“我只是个很普通且完全不听话又只会惹你生气的女人,你就算一时觉得新鲜刺激,将来也总有腻歪厌烦的一天,你玩惯了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不代表我就得甘愿奉陪。当我答应你的那一天,你便会失去新鲜感然后重新开始转移目标,寻找新的猎物,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太多了。更何况,时经纬,你已经成功了,我的初吻、初夜刚开始就被你一次性夺了个干净,之后几次见面你也占尽了我的便宜,现在,到此为止吧,我没什么好给你的了。”
“这张小嘴,明明长得这么好看,可是让你说话,却偏偏很难说出什么让人爱听的言语。”时经纬用大拇指轻轻摩擦着迟颜的唇瓣,“你还有一样东西还没给我,我很想要,怎么办?”
“什么东西?”
时经纬指了指迟颜的胸口,勾了勾嘴角:“你的心。”
迟颜猛地把那根食指挥到一边去,“做梦。”
时经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咔嚓一声打开了车门。迟颜忙不得的跳了下去,甩上车门落荒而逃,像一只受了惊的麋鹿。
一听到门响,迟兆海便急三火四的站起身来,他一夜没睡,从网上把那个路人拍摄的视频下载下来,反反复复看了几十遍,心里焦躁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偏又不想为了自己的担心而把女儿逼得太紧,于是挂掉那通报平安的电话后就一直浑身僵硬的坐在客厅里,目不转睛的对着大门望眼欲穿的等着,只要听到院子或者楼道里传来一星半点儿的响动,就站起来,蹒跚着步伐冲出去。
此刻,他拖着那条残腿,一步快过一步,突然,脚下一个不稳,滑了一跤,差点径直摔倒在地。迟颜吓了一跳,一个箭步冲上去,生生用自己的身体撑住父亲。
她扬起小脸,笑吟吟的说:“爸,你着什么急啊,看着点路。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用不用我在原地蹦两下给你瞅瞅?”
“吓死我了你!”迟兆海恨铁不成钢的拍了迟颜的肩膀一下,苍老的五官想哭又想笑,来去变换,最后纠结成一团。
迟颜把父亲扶到椅子上坐下,又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纱布,说:“爸,如果我毁容了怎么办?嫁不出去的话,我就赖在家里一辈子了,你到时候可别不要我。”
迟兆海心疼又自豪,最后憨憨的笑道:“傻瓜,爸爸怎么会不要你。”
“我知道,这次是我冲动了一点,下次我会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再去救人,不会再让你为了我担惊受怕。”迟颜把手盖在迟兆海粗糙宽厚的手掌上,像是发誓一般郑重其事的保证道。
迟兆海有些颓丧的低着头,望着布裤子下面自己那条残破消瘦肌肉萎缩的右腿,眼眶微微泛红:“你还在为了当年我的事情而耿耿于怀,对不对?否则,这次你也不会那样完全不管不顾的扑过去救人,几乎要跟那个肇事司机以命相搏……颜颜,事情已经过去了12年,我也早就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你也……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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