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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儿却像是裹着蜜似的,浸着怎么也尝不够的甜。他的手指刺溜一下子钻进了迟颜的衣服里面,虽然有点唐突冒进,但时而大力揉搓时而轻风般拂过,渐渐撩起了火花。迟颜的脑袋里跟爆炸了似的,白光一片,什么理智什么顾虑统统都焚烧成灰,身子热乎乎软绵绵的吊在时经纬的身上,娇艳的红唇微启,一声一声粗嘎的啜着气,像条挣扎在窒息边缘的绝望的鱼。
时经纬卧室的天花板是一大片雕花镜子,迟颜此刻睁大了眼睛,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浑身泛着红的自己正被时经纬完全的征服和压制,身子跟拧麻花儿似的折成各种高难度的形状。一开始还拼命压抑在嗓子里的呻吟声,到后来也渐渐控制不住,破碎的从喉咙里飘出来。
本来还发着39度高烧的时经纬,这下子也不用吃药了,病瞬间全好了,跟打了鸡血似的没命的冲刺着。四个月,一个夜夜笙箫的爷们儿“吃斋菜”“戒荤腥”足足四个月,整日用左手解决需要,也该到头儿了。再没个完,他都觉得自己就快要憋出毛病来了。
折腾了三个多小时,时经纬才停下来,一米八五的偌大的身子囫囵压在迟颜身上,死沉死沉的让她憋得喘不上气儿,于是开始死命的推搡时经纬的胸,皱着小脸儿,不满的抗议道:“你起开……压死我了……猪啊你!怎么这么沉!”时经纬笑眯眯的擒住迟颜的手,翻身躺下,却猛地用膀子一搂,把迟颜拽到了自己的身上。
一个是坚硬如铁,另一个则是玲珑绵软,像是地球的N极S极,截然相反,却又宿命般的互相吸引,用黏沾沾的汗水把彼此贴得无比紧密,连丁点儿的缝儿都没留下。
时经纬梗着脖子,在那早已被自己咬破了的唇瓣儿上啜了一口,挑了挑眉,坏笑着流氓兮兮的问:“我伺候的舒服不?”
“马马虎虎吧……”
“那我继续努力……”时经纬一个翻身,又压了上去。
继续你妹!迟颜抓狂,把着时经纬的肩膀一口就咬了下去,但因为太硬了,差点硌掉了牙。
“哎!疼疼疼!”时经纬捂着肩膀子,半夸张的喊了几声。
牙印儿还挺深,这丫头还真下的去嘴!
迟颜咯咯的笑起来,把时经纬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翻身坐起来,拉开衣柜拿出来一件衬衣就以直接穿了上去,轻车熟路,一点儿都不像头一回做这种事儿,末了还无比大气的添了一句,“这次需不需要再给你1700块钱啊?还是……打个八折?”
时经纬彻底抓狂了,光着身子就窜了起来,奈何迟颜身形敏捷俏耍,要抓她跟光手握着条鱼似的,滑溜溜老是脱手,一下子就跑得没了影儿。
迟颜给时经纬做的饭早就亮了,时经纬用微波炉热着呢,就见迟颜探头探脑的在房间里来回出溜,东翻西找不知道在寻么什么东西,于是问道:“干吗呢?看你这么精力充沛的,说明我刚才折腾的还不够狠是吧?”
迟颜抓起个抱枕便没好气儿的丢了过去,“我找猫呢!都怪你!被它这么一吓,都不知道躲哪个旮旯儿里猫着去了!”
“你要是想养宠物,就把我当宠物养呗?干吗还得捡个野的回来……”说着说着就厚着脸皮又贴了上去。
迟颜撑着时经纬的脸不让这粘人精再靠近一步,皱着眉头说:“I服了U,怎么跟个膏药似的……时经纬,我特稀罕小猫,之前也养过一只,觉得特可爱,但是我爸不喜欢,所以现在这个必须搁你这儿养,算咱俩的,好不好?”
“谁告诉你我就喜欢了?刚才它钻我被窝儿里,我一睁眼冷不丁看到自己怀里缩着只猫,真差点儿就活活被吓死!”
“懒得理你!你要是不养,刚才那事儿,有这回没下回!”
“好好好!”时经纬赶紧举白旗,“我养!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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