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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知的时候,他是不能流露丝毫真情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此话不假。有天晚上半夜,和桂云标同宿舍的徐飞跃被他梦中的叫声惊醒,这叫声更让徐飞跃坚信他有心事瞒着自己,徐飞跃决心要问个水落石出。
第二天吃完中午饭,徐飞跃利用饭后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约桂云标出来散步,走到湖边无人处,徐飞跃突然问:
“云标,你昨晚在梦中喊什么?”
桂云标心里一沉,他知道徐飞跃不是在诈他,一定是自己在睡梦中有什么话说漏了嘴,才让徐飞跃这样慎重地问。
“我说了吗?我又能在梦中说什么呢?”桂云标强作镇定,但徐飞跃却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了心虚。
“你在梦中叫向北!向北!”徐飞跃认真观察他的神情变化。
“我叫了吗?我叫向北,向北了吗?”桂云标故意反问。
“你不相信我?”徐飞跃倔劲又上来了。
“不是,我是说我会说吗?”
“还是不相信嘛,我不会无中生有,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这么说我真喊了?”
“真喊了!”
“喊向北是啥意思?”桂云标明知故问。
“这问题我正要问你呢!”
“我怎么会莫明其妙地喊向北呢?”桂云标好似自言自语,实际上是在心里找托词。
“算了!别在我面前装了!白天整天想北边的事,晚上不在梦中吐真情才怪哩!”徐飞跃头歪向一边,很生气的样子:“不信任我,不吐真言,咱俩这朋友没办法深交!”
“飞跃,我不是没诚意……只是……”桂云标一时不知怎样说好。
徐飞跃赌气走了,把几句硬梆梆的话甩在他身边:
“别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想北边的事,我也想,要不然我为什么逃跑!啐,信不过人!”
这几句话让桂云标动起了心思,他望着徐飞跃离去的方向怔怔的出神,他在思考:徐飞跃这几句话是随口而出,还是真心话,若是真心话,那徐飞跃真就能成为同志,成为今后的帮手,若徐飞跃是赌气的话呢?桂云标的心又悬了起来……
第四章 特务学校来了娇小姐(1)
张秋生安排监听科的同志24小时守听频率,希望能收听到“向北03号”报务员的呼叫和新的电报,但时间悄悄溜过去了10天,不见他再次呼叫,这让监听科的工作人员都有些焦急,翁海潮听了张秋生的汇报后,仍然让监听科24小时监听,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在破译了“向北”电报以后,翁海潮没有让冷月参加监听科的值班,而是叫她一边待命,一边参加破译处破译日军密码的工作,当她得知“03号”报务员自那三次发报后就再也没有出呼的情况后,便向翁主任谈了自己对此事的判断:
“03号报务员早中晚连发三遍同样报文后就销声匿迹,这就证明此人的处境险恶,周围的环境不允许他再次发报,也有可能他身在特务学校中受到监视,行动不便,没有再次上机发报的机会。”
她的话引起翁海潮举一反三的思考:“你以为电台就在‘03号’报务员手上吗?如果是,总可以抽时间再次通联,可为什么他却不动了呢?”
“您是说‘03号’本身没有电台,他以前的三次发报是借用的电台?”主任的话打开了冷月的思路。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我甚至怀疑是他在知道了特务学校的秘密后,借用学校给学员练习收发电报的电台趁机发出了告急电报,而事后,他受到学校监控,或是学校严控了学员电台,而使他失去了再次和我们联系的机会。如果情况如我的判断,那‘向北’的处境目前会相当困难。”翁主任有条有理地继续谈出自己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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