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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鎮離我們原來住的山裡相隔不到五十公里,這裡是我奶奶出生的地方,後來嫁給了我爺爺才跟著搬進了山里。
要說我的人生從目前來看一直都很不幸,在我們全家搬到白河鎮的第二年爺爺就去世了,先是父親離奇死亡,現在爺爺也去世了,這兩件事對我奶奶的打擊都很大。可怎麼都沒想到,我四歲那年,我媽竟然跟一個南方來的小老闆跑了,有時候我都在想,是不是我命犯孤星?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的過去了,轉眼間我上了初中,這些年只有我跟奶奶相依為命。家裡的主要經濟來源,都是靠奶奶在集市擺地攤賣鞋墊勉強維持著。由於不忍奶奶這麼辛苦,我初中沒畢業就輟學了,在鎮上的一家汽修廠做起了學徒。
不過那時候汽修行業才剛剛興起,做學徒的人也很多,工資低的可憐,每個月只有三百塊錢的工資,白天去汽修廠上班,晚上就幫奶奶去夜市擺地攤,收入雖然不多,但也勉強維持家用。
一轉眼三年過去了,在我十八歲的那個夏天,奶奶也去世了,她走的很突然,我甚至都不敢相信,奶奶就這樣離開我了。這回我真成了孤家寡人,所有的親人都離我而去,奶奶的喪事很簡單,都是左鄰右舍的大叔大嬸們幫忙操辦的。來的親戚也就那麼個,每人扔下一百塊錢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就離開了。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尋思要不要去大城市闖蕩看看?不經意間摸了摸脖子上的銀質花型吊墜,奶奶說這是我爸留給我的唯一東西,就一直讓我佩戴在身上,以前一直也沒仔細看過,於是拿在手裡把玩起來,突然我有些驚訝的發現這枚戴在身上十幾年的花型吊墜竟然產生了詭異的變化。
第三章 驚變
我分明記得這枚吊墜是一個花型,可現在竟然奇怪的變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記錯了?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吊墜又產生了讓我意想不到的變化。它竟然在一點點的開花綻放,原本銀色的花骨朵也漸漸的變成了血紅色。
這詭異的一幕我嚇的手一哆嗦直接把它扔到了地上,可奇怪的是它落在地上之後原本綻放的花骨朵迅速又枯萎,不一會功夫就重新的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我蹲在地上觀察了半天,發現吊墜沒在發生什麼奇怪的變化,於是壯著膽子又把它拿在了手裡,可這一次,它在我的手心迅速綻放了,開出一朵血紅色的小花,這一切都發生在眨眼之間,當我想再次扔掉它的時候卻發現,我怎麼也甩不掉它了,一根根細小的根須悄無聲息的扎進了我的掌心裡!
鑽心的疼痛感襲來,先是手掌然後是胳膊直到整個身體,疼痛感愈演愈烈,我的臉上布滿了冷汗,那疼痛感我無法用語言形容,這輩子不想體驗第二次了,接著我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嗓子發乾頭疼的厲害,而且口渴的要命,我掙扎著爬起來跑到廚房喝水,我從來沒有這麼口渴過,足足喝了兩大缸才感覺好了一些。
我低頭看了看手掌,哪裡還有什麼血紅色的小花?連個疤痕都沒有,我使勁的晃了晃腦袋,難道剛才都是在做夢?
我習慣性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墜,它,竟然,不見了!我整個人都僵在那裡,吊墜不見了,難道這不是夢?
片刻後我搖了搖頭,不想了,愛咋咋地,反正自己也沒缺胳膊少腿,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在家休息了一周之後,我又重新去了汽修廠上班,我已經想好了,在汽修廠打工到年底攢些錢就辭職,到大一點的大城市裡闖蕩一番。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天氣悶熱,也沒有人來修車,我便跟幾個同事在汽修廠的樹蔭下打起了撲克。
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奧迪駛入了我們汽修廠,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