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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的豪言壮语。
虽然薛宗泯从小就不喜欢熊细宝这个混蛋,这几天更是恨不得砍了他,虽不喜欢,但这混蛋遇事举重若轻的这种洒脱,薛宗泯还是真是挺佩服的。
熊细宝的入赘婚礼如期进行,薛夫人反抗不了自己的公爹,只好退一步,请求公公婚礼不要大操大办,就自家人举行一个仪式,顾全一下自己的脸面。
薛太师倒同意了薛夫人这一请求,婚礼只要小范围内举行,唯一请的外人就是连从文、连从新兄弟。
连从文一知道自己的八友住进了太师府,天天就往太师府里钻,薛宗泯都想不通这人怎么那么能说,薛宗泯不知道后世出了一个词语叫话唠,而连从文是话唠当中的话唠。
熊细宝倒称不上话唠,但他有听的艺术,偶尔插上那么二三句又正中靶心,把连从文激动的热泪盈眶,这不是八友啊,这是知已啊,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二人的友情快速攀升,发展到连从文天天来太师府报到都不过瘾了,打算和细宝挤一坑上,长住太师府,被兄长连从新揪着后衣领拎回家。
连从新丢下一句话:“敢在外面过夜,抓回来第一次三天不准出门,第二次六天,以此类推。”连从文这才偃旗息鼓,老老实实天天报到。
得知熊细宝入赘太师府,连从文除了张大嘴巴吃惊,没有丝毫无办法,他知道自己不是决定大事的人,他自己的一切都由他哥安排好,从来不用自己操心。
幸好他看细宝并不会伤心排斥,也就放在了一边,不过他坚决要求婚礼的那一天当细宝的伴郎。自己那不靠谱的弟弟要当伴郎,参加这奇怪的婚礼,婆婆心的连从新只好厚着脸皮也来参加这婚礼了。
婚礼的那天,薛夫人哭得肝肠寸断,六七岁的薛宗淮穿着一身小红衣被薛夫人搂在怀里死死不放,受母亲情绪的感染,也嗷嗷大哭。
薛太师示意奶妈把薛宗淮抱过来举行仪式,薛宗淮吓坏了,对来人拳打脚踢,死不肯离开薛夫人,一点不像要去结婚的新郎,倒像是要被送宰的小猪仔。
薛家诚烦躁地转着圈儿,陈院士微微摇头叹息,薛宗泯恳求地看着薛太师,希望薛太师改变主意,细宝抓着喜绸尴尬地站在那里。
连从文也陪细宝站在那,被兄长盯着,想笑不敢笑,扭曲着脸。眼看吉时已到还搞不定薛宗淮,薛太师直接命令宗洛:“宗洛,你替你弟弟拜堂。”
薛太师这一安排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也让大家明白了薛太师的坚定立场,无论如何这婚礼是不会更改的。薛宗洛默默地换上喜服,代替自己的弟弟拜堂。
幸亏宗洛的身材跟细宝相似,可以穿为细宝准备的喜服,接下来也没出什么披漏,婚礼胜利进行。婚礼司仪是个灵活的,拜过天地,拜过高堂,把夫妻对拜改成夫夫对拜。
与薛宗洛夫夫对拜时,细宝对薛宗洛歉意地笑笑,薛宗洛是细宝进太师府以来对细宝最真心的人,经常明里暗里地帮助细宝,无辜殃及到薛宗洛,细宝很歉疚。
薛宗洛收到细宝的歉意,安慰地对细宝笑笑,无声地告诉细宝,没关系的。
薛宗洛比细宝大二岁,两人年纪相近。细宝常年户外运动,腰细腿长,薛宗洛是习武之人,高挑挺拔,熊细宝气质阳光,薛宗洛气质温润,两人站一起倒是相当般配,很醒目和谐。
薛宗泯阴着脸看着这两人拜天拜地拜高堂,特别是看到夫夫对拜时,那两人默契地一笑,真是无比的刺眼。
在熊细宝拜堂成亲的时候,晋王爷总感到今天心情特别的郁闷,好像谁动了自己的东西,属于自己的一宝贝被人顺走了,有什么东西自己正失去掌控。
晋王爷皱着眉头思索,一切都按自己的计划开展的好好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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