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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啟年那張臉,神情一旦柔和起來,對小女生的殺傷力就成幾何倍數增加,更何況他還有意為之……
霍啟年進酒吧不過十來分鐘,二樓的徐瑾之就收到消息,說今兒個自家酒吧里,來了個「極品」。
徐瑾之今晚是來試酒吧新調的雞尾酒的,已經喝了好幾杯了。眾所周知,酒一旦混著喝了,就更加容易醉人。徐瑾之酒量不淺,這會兒還不至於醉,但人已經比平常更亢奮了。
聽聞酒吧里來了個「極品」,徐瑾之自然很有興趣。
可她沒想到,這個所謂的「極品」,竟然是霍啟年!
包廂燈光昏昏。穿著白襯衫的霍啟年眉眼低垂,氣質憂鬱,渾身上下寫滿了故事,十分迷人。
坐在霍啟年面前的女人滿腔柔情地安慰他:「不怪你,你前妻也有錯。俗話說得好,天涯何處無芳草……」
徐瑾之只聽了這半句,暴脾氣一下子就起來了。
她的酒吧自然是她做主。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包廂內的男男女女們就都被趕走了,只剩下一個霍啟年。
霍啟年似乎有點生氣,皺著眉道:「徐二,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霍啟年,你他媽的要不要臉?你要尋歡作樂我管不著,但你沒事往助教身上髒水做什麼?給你臉了?!」
霍啟年微微垂著眼,看不清神情,聲音里倒是很不忿的樣子:「我怎麼潑她髒水了?難不成她不是一言不合就跟我鬧離婚?
「哦,我差點忘了,你就是我們『一言不合』的罪魁禍首。」
「一言不合?你他媽那還叫一言不合?」徐瑾之氣得恨不能撓人。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他直到今天,還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不行,她忍不下這口氣,她一定要噴死這個死不悔改的狗東西!
霍啟年還振振有詞:「那不然呢?在此之前,我跟允白明明好好的。」
「好你個頭!你知不知道助教忍你多久了?你知道世上有打分表這種東西嗎?助教手裡就有一份針對你的打分表。在你跟曲清音曖昧不清時,助教已經在心裡給你判了死刑了!」
霍啟年握緊拳頭,又輕輕吸氣,「打分表?她給我打了多少分?」
「你問我?笑死人了,你自己心裡沒點13數嗎?
「也是,你肯定是沒有這種東西的。色令智昏嘛,就曲清音那個白蓮婊,勾搭有婦之夫也就算了,竟然還有臉給助教發簡訊炫耀。也就只有你這種瞎了眼的人會覺得那種人好……」
簡訊?
霍啟年豁然抬頭,又很快低下頭,掩飾自己的神色:「發簡訊炫耀?你撒謊,根本沒有這回事!」
「我他媽親眼看見的,還用跟你證明?昨兒個你給曲清音過生日,今兒個你們約飯,明兒個你們又要相約散步……
「我真是長了見識了!我都不知道你霍大少花樣這麼多!」徐瑾之神色譏誚。
「我自己做過的事我自己清楚。這些事我沒做過,她怎麼就在心底認定了一定是我的錯了?她為什麼不親口問我?」
「問你有用?可別開玩笑了。你連家事都理不清!
「你知道我這輩子覺得最開了眼的事是什麼嗎?霍曼英一個當姑媽的,管得能有太平洋那麼寬!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敢因為莫須有的理由打助教一巴掌!
「最搞笑的是,你這個當人丈夫的,竟然輕飄飄就當這件事不存在了!
「也是,你一個當人丈夫的都這麼輕賤她,又讓她怎麼在別人面前立足?
「你知不知道外面那群吃飽了飯沒事幹,天天就知道盯著人家家事看的死八婆們是怎麼編排她的?你知不知道她背地裡受了多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