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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她失望的模樣，樂正余亦握緊拳頭：&ldo;你希望他們二人能在一起?&rdo;

&ldo;嗯。&rdo;她點頭：&ldo;誰不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rdo;

&ldo;那……我試試吧。&rdo;他笑彎了雙眸道：&ldo;為了你，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試試的。&rdo;

&ldo;你為何這般重視我的想法?&rdo;

他不自在的抿唇，握緊拳頭，眼中多了幾分旁人不解的無奈：&ldo;你我為友不是嗎?我自然重視你。&rdo;

&ldo;我將來的夫君怕都不會有你這般重視我的話。&rdo;她笑問：&ldo;你對每個女子都這麼好嗎?&rdo;

&ldo;真是沒良心啊，我只待你這般好的。&rdo;

&ldo;你再這般下去，我怕是會以為你喜歡我。&rdo;她直言不諱，從他懷中掙脫直立起身子：&ldo;你還是將你的好留給你未來的妻子吧。用在我身上，你也不覺得浪費?&rdo;

余亦卻嬉笑開來：&ldo;我不會有妻子，所以在你身上的也不是浪費，是我真心想要待你好。&rdo;

&ldo;你不打算娶妻嗎?&rdo;

&ldo;之前在花林給南山折花的時候，我便已經告訴你了，我不會娶妻。&rdo;

她眉眼之間多了幾分堂皇：&ldo;我以為那是你匡我，你為何不娶妻?你不在朝堂停留，難道也不打算在江湖停留嗎?&rdo;

&ldo;我不會害我喜歡的姑娘。&rdo;他盯著百里花影的雙眸真切道：&ldo;我喜歡她，為了她放棄自己的生命都無所謂，可我不願桎梏她的將來。&rdo;語調之中是比月色更為蒼涼的無望：&ldo;人生很長，錯過一朵花，可能會擁有整個花海。我和我喜歡的姑娘不一樣。我會為了自己心中的一朵花放棄所有的顏色，可這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事情，至少我知道，我喜歡的姑娘不會。她心中裝著公正公義，黎民百姓。有對真相的追求。她的生活應該原來的模樣，不該同我一般殘影飄零。這於她而言不公平。&rdo;

&ldo;你未曾告訴過她，她如何會知道?你未曾聽過她的回答，你怎麼知道她不願意。&rdo;她反問。

聽此言，樂正余亦嘴角驀然浮現出若鵝毛輕舟的疏闊笑意，眉眼眸動似有星河暗暗流淌，他便是這般好看的人，眼眸的一點點光都能稱的上傾國傾城。

&ldo;我問過。&rdo;

他歪著腦袋，飲下一口涼酒，涼酒入喉烈至心酸：&ldo;我問過，可她不願意。&rdo;

&ldo;最後一個問題。&rdo;她凝神問道：&ldo;你為何不願留在長陽城，無關你的江湖，無關朝堂陰詭，我知道，你不願留在長陽城與這兩者無關，以你的才智無論是什麼地方，都能遊刃有餘，你不留下來與這兩者沒有關係。所以……為何不留下?陛下，王爺，公主，南宮大夫，還有我，長陽城中還有許多許多的人，他們都期盼你能留下……&rdo;

&ldo;為了回應這份期盼，我就一定要留下來嗎?&rdo;不是回答，反倒是自問。他迷茫的蹙起眉宇，低下眼眸無盡荒唐的問道：&ldo;所有人都要我留下，那我就必須要留下嗎?為了不辜負旁人的期盼，我就一定要留下嗎?&rdo;

她心上生出兩份酸澀，她知道余亦心中有大秘密，那個秘密誰都窺探不得……他藏得的極深，無頭無尾，想要探查都無處可尋。她想要知道那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