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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津々的皮肤无比光溜;笼罩在他们四周的**堕落之气和罪孽的恶臭,似乎正穿透这只有光板地板的凄凉小屋子的墙壁,四散开去。
通常,在他xingyu得到满足之后他会准备马上走开的,可今晚他竟不愿意脱离这母xing的温暖和柔软*体的亲昵。他把头枕在她的两个*房之间,他的面颊紧贴着一只*头。
一个早已忘却的黑人保姆的形象又在他记忆中回闪出来——那是头一个以无限深情哺育和照养他的人……
“老爷,还没玩够吗?想再来一次?”
“不。曼达。……我只想在这儿多躺一会儿……”
为什么?*交后这么快就开始自我反省,这很少有。他脑袋里充满模糊不清和尚未解答的向题。比如,今晚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以往来时又都为了什么?
因为我想再见她一面——真见鬼,这问题还不简单!明天我将奔赴战场,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与她见面的机会了。
可她不过是个娼ji。他知道并不仅仅是xing的需要他才来到她身边。xing的需要在任何地方都能得到满足。那是另外的原因……
大概是想缓解痛苦的负罪感?多年来,每当我xing起,我都使用她来满足我的恶yu,对她简直不象对待一个人,倒象是对待一个能够任意支配的生物。
但所有奴隶,所有娼ji不都是这样吗?不仅如此……
是我的责任感?同情心?对她未来的关怀?
她已太老,无法吸引更多的piáo客了。
这是一部分原因。他实际上已将钱包塞满纸币,准备送她一份丰厚的告别礼品。但他心灵深处明白,还远々不止这一点。……
我为什么如此害怕正视现实?那有什么丢人的?这些年亲密相处,我己多么了解她,按照圣经的说法,**的亲密接触可以演进到jing神领域。亲密——
他眼前一亮,那些模糊的感觉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一种我对其他任何人都不曾产生过的亲密感,是一种爱。
为了寻找合适的字眼,他开始笨拙地说:“曼达,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因为,明天,我就要离家去邦联军任职……”
“您要跟林肯军打仗?”
他没有回答,注视起她那双伤心的眼睛,这眼睛深得无底,带着讥诮,痛苦和绝望。突然间,一股冲动变得无法扼制,他要向她表示纯真的爱情。
他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细薄的嘴唇如饥似渴地伸向她厚重的双唇——
她的反应极为迅速,象一只母虎,她立即扭身从他身下滚开,此时的双目己燃烧起怒火和轻蔑之光。不知有多少男人曾用各种可恶的方式使用过她的躯体,但没有一个敢于吻她的。她出生在埃博部落,那里的人将*交时亲吻当做最々可恶的行为。即便是埃博人这么干,也属大逆不道。
更别说一个白人男子要用他的嘴唇来接触自己的——
“你从这儿出去,白人!”
惊愕沮丧的埃廷纳摸々索々地爬到墙边去够墙上的上装,然后取出钱包。
“可是,曼达,我只是想向你表示——我是说,我想尽力帮助你,因为——”他急忙打开钱包,从中取出厚々的一沓钞票。伸给她。
“给你,曼达——”
她疑惑地接下钞票,瞪大眼情仔细观看。
“这是邦联的钱……”
“是的。将近一千块线,足够买下你的ziyou。”
“林肯大军一到,我自然就ziyou了,这么多邦联的钱到时候连个尿壶都买不到!”
她猛地挥臂一甩,将绿、粉两sè的钞票呼呼啦々摔到他脸上。
“可,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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