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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尋甩動的手在溫酒胳膊肘處碰來碰去，碰得溫酒心臟突突直跳。她往牆根處挪了幾步，儘量離華尋遠一點，免得跟他有肢體接觸。然而她往裡挪一步，華尋就靠近一步。

&ldo;華老師你……&rdo;溫酒看了他眼，很想問他究竟想幹嘛，然而話一出口，卻是，&ldo;華老師，你擠到我了。&rdo;

華尋抬了抬眼，微笑道：&ldo;我有點冷。&rdo;

溫酒：&ldo;你很冷嗎？那你別把手露出來了，你把手放進衣服口袋裡，你看，像我這樣，兩隻手都裝在羽絨服口袋裡，我的手很暖和，一點不冷。&rdo;

華尋：&ldo;……&rdo;保持微笑。

&ldo;安城的冬天很冷，比渝城冷多了。不像渝城，冬天只要不下雨，在外面散步也不怎麼冷。來了安城後，我都養成了穿大羽絨服的習慣。&rdo;說完，她還很自豪。

華尋垂在身側的手一會兒握成拳、一會兒五指張開，反覆幾次，最後鬆開，插進了褲兜里。

看著古老的城門，溫酒停下腳步，抬起頭看著華尋：&ldo;是進城牆內，還是沿著河堤路走走？&rdo;

華尋看了眼僅能容下兩人寬度的河堤路，溫和地笑道：&ldo;不進城牆內了，沿著河堤路走走吧。&rdo;

&ldo;好。&rdo;她先一步往前走去，不忘提醒身後的華尋，&ldo;這裡路燈暗，華老師走路時注意著點腳下，別摔……&rdo;

她話還沒落下去，只聽身後&ldo;咣當&rdo;一聲，一轉頭，看到華尋摔在了地上，眉頭緊擰，表情很痛苦。

愣了瞬間，溫酒趕緊撲上去：&ldo;華老師！你沒事吧，哪裡疼，還能不能起來？&rdo;

華尋痛苦地擺擺手：&ldo;應該沒大事，但是左腳好像摔到了，特別疼，起不來了。&rdo;

溫酒趕緊把他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ldo;華老師，我送你去醫院吧，你去拍個片檢查一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rdo;

&ldo;沒事，我們繼續散步。&rdo;

&ldo;嗯？繼、繼續散、散步……&rdo;腳都摔傷了，不趕緊去醫院檢查，還要繼續散步？！溫酒有點懵。

華尋笑倒：&ldo;我認為我還能堅持。&rdo;

&ldo;這……不是堅不堅持的問題，散個步而已，你那麼較真幹嘛？腳都摔了，還是看病要緊。&rdo;

華尋笑：&ldo;你扶著我走，應該還能再走一會兒。&rdo;

溫酒兩眼懵逼：&ldo;華老師，改天我們再散吧，還是去醫院檢查要緊。&rdo;

&ldo;不。不去醫院，我想散步。&rdo;

&ldo;……&rdo;溫酒看著突然孩子氣的華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華尋把胳膊搭在她肩上：&ldo;陪我走走吧，就一會兒。&rdo;

見他執意如此，勸也勸不住，溫酒無奈地嘆口氣，手臂從他後背繞過，手抓在他腋窩下揪住他衣服，將他半邊身子往自己身上壓，半扶半抱地拖著他往前走。

兩人走了一會兒，溫酒累得氣喘吁吁，大冬天的夜裡，額頭上硬是冒出一層汗。

華尋頭一低，貼在她耳邊輕聲問道：&ldo;累不累？&rdo;

熱氣噴吐在溫酒的耳廓上，又燙又癢，直達心口。

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