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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僧人目光由纱帘中透射出来,逼注在海云脸上,问道:“据两个小徒回报,擅越的尊翁,便是当年名满江湖的神刀海大侠?”
海云大身道:“是的。”
黄衣僧人又道:“那么,檀越的名字,如何称呼?”
“晚辈名叫海云。”
“敢问令堂等讳是——”
“先慈娘家姓韩,出身关外韩家堡。”
“哦——”
黄衣僧人好像很意外,诧问道:“檀越的令堂,已经过世了么?”
海云道:“慈娘谢世已经三年,大师莫非认识晚辈的父母?”
黄农增人道:“不错,贫僧与令尊令堂原是旧识,十年前,还曾与值越见过面,只是那时植越年纪尚幼,恐已不复记得了。”
海云吃惊道:“真的么,请问大师的法号是——”
黄衣僧人道:“贫增法名大觉,此地就名叫大觉禅院”。
海云默念着:“大觉”两个字,反覆沉思了许久,摇摇头道:“晚辈实在太愚,怎么总记不起这个法号?”
大觉禅师轻叹道:“十年沧海桑田,今夜若非小徒回报,贫僧也不敢与增越相认。”
语声微顿,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能见到年轻一辈的长大成人,也是件值得安慰的事,增越英姿勃发,颇有父风,神刀获传,故人有后,贫僧更为老友庆幸。”
海云忙道:“不敢当大师谬誉。”
大觉禅师感慨道:“人生苦短,能有几个十年,今夜得与擅越相遇,实令贫僧故旧之思,但不知今生今世,还能再与令尊把晤否?”
海云忽然心中一动,问道:“大师既与家父交谊深厚,想必也认识‘神州四杰’中其余三位了?”
大觉禅师道:“不错!”
海云道:“这些年,大师可曾与他们交往?”
大觉禅师摇摇头道:“并无往来。”
海云道:“为什么呢?”
大觉禅师道:“自从海大侠远走海外,‘神州四杰’早已星散贫僧也有多年未曾听到他们的消息了。”
海云道:“龙二叔弃武从商,在徐州城中设有分号,而且经常到微山潮来,大师没有见过他么?”
大觉禅师道:“贫僧极少外出,他也不知道贫僧隐居此地,致彼此虽近在咫尺,却从未晤面。”
海云道:“晚辈龙二叔就在湖中受伤被人掳去,晚辈泅水追赶才误到此岛…”
大觉禅师道:“这件事,贫僧已得悟非回报,擅越尽可放心龙二侠决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海云微征道:“大师怎知他不会有危险?”
大觉禅师道:“不瞒檀越说,那带走龙二侠的紫衣人,和贫僧颇为熟论,而且,他和龙二侠也是朋友。”
海云惊喜道:“他是谁?”
大觉禅师道:“你现在不必问他是谁,反正他带走龙二侠绝无恶意就是了,此事贫僧可以负来保证,不出一个月,龙二侠必定会无恙归来。”
海云松了一口气,道:“既然大师这么说,晚辈就放心了。但龙二叔伤势很重,那位前辈若是龙二叔的朋友,就应该赶快为他疗伤救治,为什么反而用强将人劫走呢?”
大觉禅师道:“或许他正是将龙二侠带去治伤了。当时急于救人,所以无暇对你细说,他如有恶意,要伤你和龙二侠可说易如反掌,又何须将人带走?”
海云沉吟片刻,道:“晚辈也相信他没有恶意,可是,一月之期尚早,他既和龙二叔是朋友,大师能否带晚辈去见见他,也让晚辈多拜识~位尊长。”
大觉禅师道:“这个……”
海云又追:“即使不能见面,也求大师看在家父份上,赐告那位前辈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