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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把衣服脫了,你是聾子嗎? &rdo;小島次郎像一頭激怒的獅子一樣吼道。
小島次郎這一吼,王翠就更加緊張了,她像患了瘧疾一樣顫抖著躲到了床角了。王翠的舉動讓小島次郎怒火中燒,他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王翠從床的一角提將出來,並重重地扔在了地上。隨即,他從牆上&ldo;刷&rdo;地抽出了日本軍刀。
王翠豬肝一樣紅的臉頓時變得像牆一樣的白。
小島次郎手握指揮刀吼道:&ldo;站起來,八格! &rdo;
王翠站了起來,像一棵勁風中的柳樹。
小島次郎的指揮刀伸到王翠的胸前,將王翠旗袍上的布紐扣一個一個地挑斷。紅色的旗袍像一面旗幟一樣降落在王翠的腳邊。上身只剩下紅兜肚的王翠呆若木雞,小島次郎又轉到她身後,挑斷了她兜肚的背帶。
當小島次郎再轉到王翠的面前時,他看到了一對少女聖潔的乳房,小小的,怯怯的,挺挺的,在搖曳的燭光里,泛著青瓷一樣細膩的光芒。
小島次郎用指揮刀的刀尖,撥弄了一下王翠的左乳頭,然後又撥弄了一下右邊的乳頭。這像花蕾一樣的乳頭呈粉紅色,跟他過去看過的鄰家女孩的褐色乳頭那麼不同。
&ldo;把你的內褲也脫了吧! &rdo;他說,此時他的語氣也無法威嚴,而是那種緊張的顫音。
小島次郎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緊張,但他確實緊張了,他自己都聽到了上牙碰撞下牙的聲音。
王翠脫掉了自己的內褲,渾身赤裸裸地站在小島次郎的對面。讓小島次郎驚訝的是,王翠右手上那隻翡翠手鐲,在王翠纖細的手腕上,是如此美麗,美麗得讓他心裡一陣一陣地發緊。
於是,他又把那個雕有鳳頭的掛件套在了王翠的頸項上,在王翠一對聖潔的乳峰之間,那個翡翠的鳳頭更像是一泓纖塵不染的清泉。如此驚艷的美,讓小島次郎瞠目結舌。
但瞬間之後,他就像惡魔一樣變得瘋狂。他覺得怯弱的王翠身上,有一種咄咄逼人的美麗,這種美麗是對他的挑戰和對抗,他撲過去將王翠推倒在了床上。
他胡亂地扒下自己的衣褲。在無任何愛撫前奏下,強行地進人了王翠的身體。
王翠痛苦地叫喚了一聲。
伴隨王翠叫喚聲的,是一聲清脆的槍聲。那槍聲將冷寂的夜晚撕得支離破碎。
槍聲讓小島次郎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早泄了。
小島次郎從王翠的身上滑下來。軍人的本能讓他迅速穿好衣褲,就提著指揮刀赤腳沖了出去。
城防指揮部門前的哨兵躺在密布了爆竹炸裂後的碎紙屑上,猩紅的鮮血還在從槍眼處汩汩流淌出來。槍聲招來的日軍,正在四處搜索著暗處的殺手。
但殺手早已不見了蹤影。一群日軍在月黑風高的夜晚忙活了一陣,收穫的是一枚還散發著硝煙的子彈殼。
那枚子彈殼被呈送到小島次郎手上。小島次郎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它又是獵槍子彈殼。
他拿著子彈頭大聲喊道:&ldo;楊吉品! &rdo;
一身酒氣的楊吉品頭上冒著冷汗趕過來,他才叫了一聲&ldo;太君&rdo;,小島次郎重重的手掌就&ldo;啪&rdo;
地扇在了他的臉上。他隨即在小島面前轉了一個速度極快的圓圈。
&ldo;八格! 再追查不出那支獵槍和槍手,我拿你的頭顱祭他的靈! &rdo;
小島次郎指著身邊斷了氣的哨兵對楊吉品怒吼道。
城防指揮部站崗的日本哨兵被不明身份的槍手射殺,這極大地刺激了日軍一四八聯隊的聯隊長藏重康美大佐。他將小島次郎中佐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