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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澤總不好說是因為夢見鐘行,他打了個哈欠:「今天起得太早了。」
鐘行把他拉來放在自己腿上:「接著睡覺。」
雲澤在鐘行懷裡找了個舒服位置。
片刻後雲澤閉著眼睛在鐘行身上摸了一把,鐘行按住他的手腕:「你在做什麼?」
雲澤:「你的佩劍戳到我的臉了,我想摘下來。」
鐘行並沒有佩劍在身上,他在雲澤臉上撫摸,從眉眼到鼻樑,最後停留在了雲澤的唇上,停頓片刻往下按了按雲澤的喉結。
……
輔國公的生辰很快就到了,雲澤選了一套文房送給老爺子當賀禮,裡面有兩支白玉浮雕五龍穿雲紋筆、一隻白玉鏤雕雲龍戲珠筆山、一隻白玉臥龍筆擱,一對白玉雕龍鎮紙、一隻白玉雙龍戲珠紋硯台、一隻白玉團龍紋墨床,這些都是雲澤精心挑選過的,一套整整齊齊的放在檀木盒子裡。
輔國公府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明都有一半的官員都來給他去賀壽了。
輔國公怎麼說都是安樂侯的老泰山,安樂侯也來了府上。他一早便過來了,不管王家的人給不給他好臉色他都在院子裡坐著等雲澤過來。
夏天的太陽格外曬人,安樂侯出了一身熱汗,手中拿個扇子扇個不停,有同僚想巴結他和他說話他也不理會。
好不容易看見雲澤過來了,安樂侯趕緊眼巴巴的湊上去:「澤兒。」
雲澤身後侍衛將手上東西交給輔國公府的管家,王希赫正和府上的管家在前門迎客,一見到雲澤之後他拉著雲澤往裡走去,順手推了安樂侯一把:「外邊太熱了,侯爺您去屋裡好生歇息。」
安樂侯半天沒有緩過神兒,等反應過來之後他不悅的暗罵:「這還是王家嫡子,王家怎麼教育孩子的?」
雲澤鬆了一口氣:「多謝表兄給我解圍。」
王希赫笑著道:「我知道你看見他就煩,老爺子也不待見他,看他像看仇人似的。」
雲澤看了看:「今天好生熱鬧,各種口音混雜,想必不僅僅是明都的官員吧?」
王希赫點了點頭:「你說對了,外地的人來了許多,有些是老爺子的故交,連我都不認識。天氣太熱了,我們去房間吃些冰鎮的蜜瓜,對了,我有一些事情想問問你。」
「表兄儘管問。」
前面走來幾名年輕人,是淳侯世子於京墨和瓊王世子鍾茂。於京墨還記掛著上次得罪雲澤的事情,他一見到雲澤便上前道:「雲澤,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你了,待會兒我要自罰三杯向你請罪。」
雲澤笑了一聲:「我與表兄有事要談,回見兩位世子。」
鍾茂回頭看著兩人的背影,稀罕的道:「咦,你怎麼對雲澤這麼客氣?」
「不小心得罪了他,誰知道他背景不凡。」
「雲澤很不錯,得罪他八成是你的錯。」鍾茂道,「難道他父親想廢了雲澤改立他?雲澤見人從來不親不疏,寵辱不驚,一身風骨令人仰慕,看不出來他要得安樂侯的青眼了。」
於京墨搖了搖頭,他也沒有多說,只說道:「雲洋看著八面玲瓏長袖善舞,實際上這位比雲洋更會做人,連王家這個難搞的老爺子都想給他這個外孫鋪路。只是平時不顯山露水,旁人光注意他一張臉好看了,我真不想和他交惡。」
走了幾步到了僻靜地方,雲澤道:「表兄想問什麼事情,現在說吧。」
「你知道鍾劭被攝政王派去戰場了麼?」
雲澤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府上不會有任何人將這件消息透露給他。
王希赫道:「只是覺得好奇,他沒有行軍打仗的本事,攝政王難不成想讓他去前面分點軍功?」
雲澤笑著道:「這是他們的事情,表兄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