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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嬈才不管她張錦華怎麼想呢,要知道,言辭犀利,口齒伶俐,能用語言占據上風,溫和而又不失禮的三言兩語將對方氣的七竅冒煙,在對方揚手欲打的時候,被男主|男二|備胎及時攔下,那是女主才有的待遇,女主有女主光環,而陸嬈,只有炮灰光環,而這光環的效果——
恩不說也罷。
所以,能用幾滴眼淚就解決的問題搞得那麼複雜做什麼。
陸嬈一邊拿帕子壓著眼角,一邊哽咽著開口,:「我與姐姐都是待選秀女,姐姐怎可,怎可如此輕率的就來,就來,嚶嚶嚶。」陸嬈一邊嚶嚶嚶,一邊在張錦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神速踩著小碎步離開了花壇。
當然,陸嬈的這話是有依據的,這大乾朝身份最尊貴的是什麼人,是皇帝,這全天下的人都是皇帝的子民。
如今參加選秀的女子都是為了入宮侍奉皇帝,或是指給旁的皇親國戚,這身份的變化就只在朝夕,你敢說皇帝的女人不如什麼大臣的女兒?
因此,這參選秀女除了相熟的人,其他人之間家世一概不言,只有殿選時才會由太監高聲唱和,以供皇帝知曉。
如此,陸嬈不說也無錯,只是若是旁人,少不得解釋幾句,或者骨氣傲些的會爭辯幾句,如她這沒頭沒腦的只是嚶嚶嚶,完了還跑了的屬實是少見。
只留下盛氣而來,滿臉茫然的張錦華站在原地,她這是遇見了個什麼品種的嚶嚶嚶怪?還有,她剛剛要說什麼來著?
沒等她想明白,宮裡就響起了鞭聲,隨之而來的是被一眾小太監拱衛著來到這宮門口的紅衫大太監。
才進門,他環視了一圈這院中的秀女,之後,他一抬手,小太監就將花名冊送到了他的手中。
大太監捧著手裡的花名冊就尖著嗓子高聲唱和:「元德十九年,共一百八十六位秀女,入殿聖選。」
宣讀到名字的秀女按照宣讀順序排成一排,跟著太監走了,在場的眾人也無暇關注剛剛發生的那場沒頭沒尾的鬧劇,所有人都緊張的候在原處,等著被傳召。
陸嬈也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太監的宣讀,在聽到白鳳仙的時候,陸嬈心裡妥了,那就是女主。
關於女主的名字,原文中還專門寫過。
據說是因為女主她娘阮氏懷女主的時候,夢見了紅日高懸,彩鳳齊飛,連她的身邊都開遍了漫山遍野的鳳仙花,為這,她娘還專門去了福台寺去求籤,一連三簽,皆是上上籤。
這般極好的意頭,女主的名字都破例沒隨白家這一輩的明字走,獨獨取了鳳仙。
如今女主的名字並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大家都緊張的等候著什麼時候輪到自己被傳召。
陸嬈聽過女主的名字之後,就聚精會神的等著宣讀自己,等了好幾撥,終於,輪到了她。
只聽得太監對著名冊念起了她的名字和籍貫,陸嬈聽罷,就走出來,在等待宣讀他人的時候,那太監總管都看了好幾眼從人群中走出來的陸嬈後,才宣讀起了下一個。
這次也是五人,隨著太監一路去了休元殿。
與前朝的選秀規矩不同,大乾朝的選秀,沒有你對我答,聖心大悅的名場面。
所有的秀女都是悄無聲息,規規矩矩,恭恭敬敬的對著皇帝行叩拜大禮。
宣讀她們身份的是另一個早早就候在門口的總管太監。
陸嬈她們這些待選秀女只管行了禮就直起腰跪在遠處,不用她們張嘴說話。
她們這些秀女都是被選了又選的,能來複選的都是驗明正身的秀女,用不著她們開口證明自己是不是個啞巴或是聲音好不好聽,不好聽的早被刷下去了。
這時候是沒什麼人敢大膽的抬眼拋個媚眼給皇帝的,所有秀女目光微微低垂,平視著眼前的金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