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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
下午試過衣服後,印殘月忽地頭痛起來,他躺了一個下午,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印山居擔心的來看過他幾回,他雖能勉強回話,但是痛苦一直持續。
印山居氣急敗壞的道:「不是這宿疾今年就不再犯了,怎麼你這會兒又痛起來,要不要我叫個大夫來看看?」
印殘月有氣無力的搖搖頭。
他去年常在鬧頭痛,有時鬧起來一夜不能安睡,找了幾個大夫看也查不出病因,頂多煎煮幾碗止痛的藥喝下而已。
他以為是去年的身子不太好才會引發頭痛,所以拼命的多吃、多休息,身體倒也養好了許多,今年初便不再鬧頭痛。
想不到那日去廟裡燒香時遇見了封天炬,忽然又開始頭痛,那次他甚至痛得暈倒。
今天也極痛,但他不想讓兄長擔心,只好強撐無事的道:「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哥,你明日還要忙店裡的事,早些去睡吧!」
「真的只要休息一會兒就會好嗎?」
兄長擔憂的話讓印殘月心頭一暖,他面色蒼白的笑道:「我哪一次不是睡一覺就好?你休息去,讓我睡一夜吧!」
想想過去弟弟每次頭痛也是這樣,印山居只好幫他蓋上被子,關心的道:「那你睡吧,我也去睡了。」
「嗯!」
印山居走出房門,關上門前還依依不捨似的望了弟弟幾眼。
印殘月微笑著從被裡伸出手指晃了晃,那可愛的動作讓印山居露出放心的笑容,這才合上門。
偏窗被風吹得嘎嘎作響,外面風聲呼嘯,雨亦落了下來,印殘月感覺天地之間忽然好象只有他存在似的孤獨無助。
他的心裡泛著痛,好象有什麼東西要從腦子裡浮出來,卻有一股情感拼命的阻絕著這個東西,彷佛只要一想起,就要墜入萬劫不復的地獄裡去。
他的頭越來越痛,痛得他不適的坐起來乾嘔。
他看到棉被上一角的黃漬,心想自己才剛親手洗過被子,怎會有黃漬?
隨即他臉紅耳熱,想必是上午留下來的,那個時候封天炬強壓著他,不斷的侵犯著他,竟在自己房裡就強行要他,也不管他兄長就在外頭。
「這個下流的色胚!」
他忍不住忿忿的罵出口,然而這麼一來頭痛竟好了許多。
他啞然失笑道:「原來要罵封天炬頭痛才會好,那有什麼困難的,我要罵他的詞成千上萬,他簡直是下流、無恥、卑鄙,而且色……色極了!」
講到這個色字,他的臉上立即發燙起來,那個色胚竟然用嘴吻他那個地方,還說香甜。
他更羞氣的罵道:「哪個人像他這麼不要臉的,竟然蹲在男人的身前,就胡亂的……」
罵了幾句,頭痛不藥而愈,他的身子反倒輕快了許多,隨即又想起他今年也是遇到封天炬後才開始又頭痛起來,而且有時還痛得那樣厲害,可見這瘟神是生來與他相剋的。
他緩躺了下來,將白淨的頰面貼著枕子。
枕子上還殘留著封天炬的一絲味兒。
他記得封天炬完事後全身乏力,竟大方的枕在他的枕子上,還將他樓到他的懷裡,彷佛他是他的所有物一樣。
「他、他是有一丁點喜歡我嗎?」
封天炬雖對自己既霸道又強勢,常常說要就要,自己還是半強迫的與他發生關係;而且他又胡亂的懷疑自己跟兄長的情誼,但是他有時看他的目光、殘存的溫柔,又讓他總覺得他是在意著自己。
好象發覺自己想的是何等羞恥的問題,印殘月臉上又青又紅,他胡亂拍著自己的頰,怒道:「你在想些什麼?兩個男人間哪有什麼喜歡、愛的,你究竟還要不要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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