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辅佐敬瑭——桑维翰(第2/3 页)
着说服耶律德光收回成命,耶律德光最终听从,指着帐前石头,对赵德钧的使者说:“我已经跟石郎许诺过了,只有这石头烂了才能改变!”
不久,杨光远杀张敬达,归降石敬瑭,晋安寨陷落,后唐灭亡已成定局。在耶律德光的要求下,石敬瑭任命桑维翰为中书侍郎同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仍权知枢密使事,赐“推忠兴运致理功臣”号,地位仅次于赵莹。石敬瑭南下洛阳,向耶律德光辞行,耶律德光要求石敬瑭对刘知远、赵莹、桑维翰三人“无大故,勿弃也”。李从珂在洛阳自焚,石敬瑭进入洛阳,并命桑维翰撰文纪念耶律德光的“功德”。
桑维翰以宰相兼任枢密使,向石敬瑭提出“推诚弃怨以抚藩镇,卑辞厚礼以奉契丹,训卒缮兵以修武备,务农桑以实仓廪,通商贾以丰货财”的内政外交方针,从而稳定了中原的局势,巩固了草创的后晋政权。镇守魏州的天雄节度使范延光欲反抗石敬瑭,桑维翰支持石敬瑭迁都大梁,以备镇压叛乱。范延光与张从宾起兵,大梁百官惶惶不安,唯独桑维翰“从容指画军事,神色自若,接对宾客,不改常度”,才稳住了人心。张从宾攻汜水,石敬瑭打算逃到太原,桑维翰叩头苦谏道:“别看反贼兵锋虽盛,他们的势力不能长久,请您稍微等待,不要轻举妄动。”石敬瑭听从其言。
,!
范延光投降,在平叛期间,主将杨光远多次提出非分之请,屡被桑维翰依法抑制,杨光远起初不知情,向宣徽使刘处让抱怨,刘处让因桑维翰等兼任枢密使侵蚀其权力而对其不满,所以就向杨光远透露都是桑维翰等宰相在暗中阻止。于是,在平叛之后,杨光远秘密上表向石敬瑭述说桑维翰等宰相的过失,石敬瑭虽然内心知道其中缘由,但杨光远毕竟手握重兵,所以顺从其意,罢免桑维翰和李崧枢密使的兼职,分别加兵部尚书和工部尚书的虚衔。
桑维翰知道石敬瑭忌惮天雄节度使杨光远的势力,请求分割天雄军的兵马,加杨光远太尉虚衔,调任西京守兼河阳节度使,得到石敬瑭的采纳,杨光远由此心怀不满。杨光远上疏弹劾桑维翰“迁除不公及营邸肆于两都,与民争利”,石敬瑭迫于其压力,外放桑维翰为彰德军节度使,并检校司空、兼侍中。
成德节度使安重荣,请求联合吐谷浑等部共击契丹,桑维翰料定其必反,担心石敬瑭难以拒绝安重荣的请求,便上书力言击契丹的“七不可”,并请石敬瑭巡幸邺都,以填补邺都留守刘知远不在任上之缺,防备安重荣。石敬瑭览奏后恍然大悟,听从其建议,巡幸邺都。安重荣果然起兵,被迅速镇压,桑维翰获加检校太保,加特进,封开国公。桑维翰来邺都谒见石敬瑭,改授晋昌军节度使,出任晋昌军节度使八天后,石敬瑭死去,养子石重贵继位,加桑维翰为检校太傅。
石重贵将桑维翰召还中央,任侍中、监修国史,然而实权在主张与契丹绝盟的上将景延广手中,导致后晋与契丹关系紧张,桑维翰多次上言与契丹请和,都被否定。
以平卢节度使杨光远,叛投契丹为契机,耶律德光大举南下,虽在澶州之战中被击退,但仍给后晋造成不小的冲击与损失。在这段期间,所有军机要务都由景延广主持,桑维翰等宰相完全被排除在决策范围外。战后,景延广成为众矢之的,桑维翰先引其不救戚城之罪,说服石重贵将他外放西京,又指使自己的党羽中受到石重贵宠幸者向石重贵进言:“陛下欲御北狄、安天下,非桑维翰不可。”于是,石重贵恢复枢密院,升桑维翰为百官之首——中书令,再次兼任枢密使,加弘文馆大学士、太子太傅,并受封为魏国公。
桑维翰第二次掌权期间,石重贵对他事无巨细,桑维翰也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政治才能,一次性调动十五名节度使防备契丹,无人敢抗命,其胆略为时人所服。但凭借权势,广收贿赂,引起朝野非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