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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爱上我。”
她雪容浮霞,美得教人屏息,想垂下颈项,下颚却被他攫住,躲也躲不了。
年永劲气息大乱,粗嗄地呼吸着,再道:“你守着一桩婚约,等的却是我;傻傻地将青春虚掷,为的也是我。”
他所说的全非问句,平铺直叙地直接说出来,凤祥兰颊若霞烧,玉颈也泛红潮,而身子轻轻战栗了。
此时此刻,年永劲再难自持,气血往头顶一冲,神魂激荡着,俯首而下,张开嘴吮住她的软唇。
“唔……”凤祥兰睁着丽眸,好近、好近地瞪着他的挺鼻。
他是怎么了?顽石点头了吗?
他、他到底要拿她如何啊……
脑中昏乱,她眼睫终于无力地合起,全身柔若无骨地任他拥着。
情潮一起,他热烈探索着她檀口中的馨香,缠绵留连,余韵撩情,久久才分开四片唇瓣。他垂目瞧她宛若芙蓉的脸容,心跳飞快,竟是痴了。
攀在他宽肩上的双手忽地撤回,凤祥兰忙别开头,此一时际,她思绪糊作一片,在他灼烈且深邃的注视下,有什么本事也端不出来,就怕要在他面前露了马脚。
“你……你、你什么意思……”她吸吸鼻子宁定心绪,嗓音微颤,“你心里若没我,就……就别来戏耍人,我好不容易才想开了,你、你别又来欺负我……”她是想开了,早八百年前就想得透彻,死缠烂打、机关用尽也要得到他。
年永劲猛地回过神来,哑声急道:“什么想通、想不通的?!你若想去慈云庵出家,早早断了这个念头,我、我死也不允!”
凤祥兰教他执拗的语气弄拧了心,呼吸突地促急,她眼眶又红,雾气已然弥漫。“……你要问的话问完了吗?福伯和宁芙儿还在等着,我要回去了。”
“我还没问。”他偏不放手,再次扣住她的下巴,待瞧清那张俏脸,心脏如中巨锤,狠狠一痛。“你又哭了?”
她鼻音好重:“你到底要问什么?”
“你又哭了?”彷佛犯了他的大忌,他喘着气,目光灼灼。
“你就是要问这个吗?”她咬咬唇,小脸通红,“是,我是在哭,你高兴了没?你、你放我走。”
年永劲怔了怔。他如何高兴得起来?她的泪宛如套在他头额的法箍,一催动便如唐僧的法咒,就算他是孙悟空,也要乖乖认栽。
“祥兰儿……”他唤得瘖哑,感觉怀里的人儿轻轻一颤。
“你每次掉泪,我、我总是难受……可是惹你落泪的,偏偏又是自己,祥兰儿……”他又唤,调整气息,五官凝重认真,“我只问你一句,若我有朝一日离开年家、离开开封,你愿不愿意随我去?”
彷佛忘了如何呼吸,凤祥兰憋气憋到胸腔发疼。
“你愿不愿意?”他语中有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两泉热流陡地涌出眼眶,顺着香颊奔泄。
她喘息,藕臂忽地用力勾住他的颈,和泪大唤:“永劲——”
这千思万想的一刻呀,搅得凤祥兰泪中带笑、笑中有泪,待要回答他的问话,不远处却在此时传出兵刃相交的激响,其中还清楚夹杂着女子的惊呼,将这一方旖旎的氛围全数打乱。
“是、是宁芙儿,永劲,是宁芙儿!”
年永劲神色一沉,陡地立起,他单臂拥紧她,轻身功夫如风疾掠,往适才马车停驻处飞奔。
第十章 情潮漫漫相与盟
远水难救近火,年永劲虽迅速往马车方向赶近,三名大汉已扣住凤宁芙,抢了马车,挥鞭策马急急奔逃,而福伯八成受了伤,坐倒在地兀自喘气。
“永劲哥哥,救我——”凤宁芙拳打脚踢地挣扎着,半身探出剧烈摇晃的车帘子外,随即又被倒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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