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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燙得自己嘶的一聲叫。轉頭看時，徐爸爸正坐在陽台角落的小凳子上，手指頭上還夾著沒抽完的半支煙。

&ldo;徐爸爸，&rdo;莊少東慢吞吞地在他對面坐了下來，&ldo;您老人家也憋不住了?&rdo;

徐爸爸甩掉手裡的菸頭，扶著小凳子要站起來。

莊少東有些頭疼地攔住他，&ldo;行了，行了，這裡就你跟我，你老人家那麼倔幹嘛?我又不會跟阿姨告狀。我這裡還有煙，要不要?&rdo;

徐爸爸不理他，歪著腦袋看陽台外面。十月中旬的天氣，早晚已經有了涼意，莊少東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徐爸爸肩膀上，&ldo;您真不要?&rdo;

徐爸爸身上就穿了一件長袖襯衫，躲出來抽了一會兒煙，身上確實有些冷，也就沒有拒絕他的外套。外套都接受了，這會兒人家問起抽菸的問題，也就不好意思那麼不領情了。徐爸爸從他煙盒裡抽了一支煙出來，等著他給自己點上。

客廳里的燈光透過一人多高的綠植，斑斑點點地灑落在兩個人的身上。煙霧在陽台上瀰漫開來，兩個人之間的一邊倒的緊張氣氛也不知不覺有所緩和。

&ldo;那個小兔崽子是不是也抽菸?&rdo;

莊少東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ldo;那個小兔崽子&rdo;指的就是徐悠，&ldo;也抽，不過癮不大。&rdo;

徐爸爸哼了一聲，&ldo;你呢?抽多久了?&rdo;

莊少東很認真地想了想，&ldo;我是初中開始抽的。&rdo;

&ldo;你爸不管著你?&rdo;

莊少東苦笑了一下，&ldo;我剛生下來，我爸就離家出走了。我是死是活，他哪裡有那個閒心去打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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