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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在演自己嗎?&rdo;
這話聽起來很矛盾。《東都賦》女主原型就是她自己,與其說是演戲,不如說拍紀錄片更為合適些。
但溫慈點了點頭,向沈岩示意她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ldo;確實是在演自己,但那不是真正的我。&rdo;
更準確地說,是在演上輩子口是心非的自己。
當年的她,跪在冰冷堅硬的大殿地板上,在聽見沈氏皇帝要把她嫁到魏國那一刻,先是搖頭,再是沉默。
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沈皇帝繼續攻破她的心理防線,給她曉以利害,告訴她若是不答應和親,這天下將不再屬於太子。
她仍是沒說話,她想的是,那天下與她何干?她只想陪在太子身邊,榮辱與共,即便他沒了這座江山,她也會不離不棄,一路相隨。
但她最後還是點了頭,那並非她本意,若是可以,她當真想抗旨不遵。
可是她做不到,她做不到那樣自私。
從那一刻開始,真正的溫慈已經死了,就葬在她心裡。那個叛逆、自私的溫慈,那個愛太子如命的溫慈,那個想要與他白頭偕老的溫慈,永遠消失了。
所以沈皇帝不懂,她最後那縱身一跳,實則是給自己的解脫。
跳崖之前,她是笑著的。笑魏國皇室不自量力,笑身後那些攪動風雲的黑衣人達不成他的目的,笑自己總算沒有負了太子,即使是她那時並不知他的心意。
沈岩沉默了半晌,而後拍了拍溫慈的肩膀,示意她回去,自己想再坐一會。
溫慈走了,沈岩盯著她的背影,一直到再也看不見,他才收回視線。
溫慈自己是不知道的,她身上有一種迷茫的氣質,像是蒙上了一層輕紗。所謂隔紗觀美人,大概就是溫慈這樣的。
沒人能看懂她眼底的神情,她似乎在等一個人,長年累月地站在那裡,等著屬於她的那個人。
這種獨特氣質從她出現在大眾視線起,就沒消失過,唯獨和沈著站一塊時,那種感覺沒有了。
她的眼神不再迷茫,也不再神秘,變得澄澈、靈動。就好像,終於叫她等到了那個人,心尖尖上的人。
溫慈剛在沈岩面前裝完逼,就被打臉了。
她怎麼忘了皇后放狗那一茬呢?!她是真怕狗啊,蒼天!
劇組找了條大狗,大狗的主人卻沒跟著來,主人說狗狗很乖很聽話,不咬人。那大狗名字逼格也高,叫宙斯‐‐宇宙之王,眾神之主,逼格老鼻子高了。
宙斯還很有脾性,相當清高,一般人它都不屑於多瞧他們一眼。
但溫慈除外。
清高的宙斯覺得,這女人長得真是漂亮。
它們狗界,也是要看臉的。不是有科學研究嗎,主人和狗相處久了,會越長越像。實話說,宙斯的主人長得也好看,但人都往高處走,都愛和優秀的人呆一塊,它們狗子也不例外。
溫慈比它主人,要好看那麼一點點。
宙斯左思右想,覺得為了自己的下一代,它應該多和溫慈處處,改善一下基因。
於是在《東都賦》的片場,出現了一條狗追著大美人狂奔不已的一幕。
讓人不禁想到那支著名的廣告‐‐豹子追著美女奔跑的畫面。
‐‐&ldo;為什麼追我?&rdo;
‐‐&ldo;我要急支糖漿。&rdo;
就連製片也忍不住對沈岩說:&ldo;老沈,要不找那急支糖漿加盟咱這部戲唄!&rdo;
這下子沈著繃不住了,在溫慈跑到他這邊時,他撈過她,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