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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试图挣开段叙初。
段叙初仅仅用了一点力气,就把蔚惟一整个人扯过去,在蔚惟一重重跌入他胸膛的那一刻,他弯身捞起蔚惟一的腰,打横抱起她,把她丢进车子里。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紧接着车子疾驰,蔚惟一彻底无路可逃,段叙初眸色里的阴冷更是表明她若是再不听话,一会她受得折磨就大了。
蔚惟一见识过太多次这男人暴力的一面,她到底还是有些忌惮,瑟缩了下,她的后背紧紧贴着车窗,终究放弃了逃脱的念头。
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段叙初的私人住所。
蔚惟一还在垂死挣扎,段叙初抓住她纤细的手臂,直接把她拖出来,一路进去浴室后,他把蔚惟一推在墙壁上,两只大手同时扯着她的裹胸长裙。
滚烫的手掌贴在她裸露的肩上和背部时,他带着薄茧的掌心狠狠蹂躏过她细腻柔滑的肌肤,冷声轻嗤,“穿成这个样子,还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谈正经生意?”
现代社会这么开放,蔚惟一穿裹胸再正常不过,但段叙初的占有欲太可怕,他就希望蔚惟一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就像他不喜欢蔚惟一化精致的妆容一样,他不能容忍蔚惟一的美丽,被其他任何男人窥探。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灌而下,但两具紧贴的**身体却火烫,段叙初把蔚惟一转过身背对着他,一只大手将蔚惟一的半边脸按在玻璃上,他站在身后搂住蔚惟一的腰,下身的雄壮之物蓦地冲入蔚惟一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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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他不爱任何女人
湖水并不深,只到段叙初的胸膛,只是他以那种姿态掉下来,浑身上下连头发都湿透了,这样难得狼狈的一面,让蔚惟一心里特别的畅快。
真正说起来,段叙初的气质有些遗世**,给人的感觉是他这种精致高贵的人就不该存活于人类世界,而是放在画中,供人欣赏。
段叙初自己也觉得有失风度,平日里总是一副众生命运尽握手中的高姿态,此刻他的脸黑得跟什么似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狠狠地剜着蔚惟一,“过瘾了是不是?还想死吗蔚惟一?”
她什么时候想死?
蔚惟一正莫名其妙时,“哗啦啦”的一阵水声,段叙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娇柔的身子扯入他精壮的胸膛,两条手臂紧紧抱着她。
湖水冰凉入骨,他喷在她耳边的气息却炙热,“韩信尚能承受胯下之辱,越王曾卧薪尝胆,你蔚惟一算个什么东西,求几个人,下跪几次,就觉得是奇耻大辱了,就绝望到不想活了是吗?”
他抱得太用力,身上的温度传递给她,她有些窒闷的同时,也感觉到冰冷的身体在一点点回暖,这才理直气壮地反驳他,“论起忍辱负重,我还真比不上你段叙初。为了江家的财产,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整天在大众面前做戏,我真同情你。”
“那你觉得我爱谁?”
蔚惟一顿时哑口无言。
“既然我谁都不爱,那么不管跟哪个女人结婚,有区别吗?娶江家财阀的长女,能换来我想要的,我何乐而不为?”
多冷漠而又坦白的话,外人觉得他可悲、身不由己,其实对于他来说,只有权势、金钱、名利才是最重要的。
爱情对于他,微不足道,或者说他的人生观里根本没有爱情这一概念。
蔚惟一不说话,段叙初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近距离内他的一双重瞳特别慑人,用那种不容置疑的霸道语气说:“所以听懂了吗蔚惟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蔚惟一觉得可笑,仰起脖子讽刺地问:“你在紧张我吗?”
段叙初闻言神色不变,盯住蔚惟一几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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