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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這單我接了。」那刀疤漢子一拍大腿,便定了下來。
雖然沒看明白怎麼回事,也不清楚何青青同這刀疤漢子怎麼突然間扯到賣貨運貨的買賣上去了。
但柳煙寒清楚的明白,這刀疤漢子既然說成交,那八九不離十是跟黑賭坊有關。
這兩人定是說了什麼賭行里的暗語,只是自己沒聽明白罷了。
「公子既然誠心實意地做買賣,那就先付一點定金吧!但是行有行規,定金不能少於這個數。」刀疤漢子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巴掌打了個手勢。
看罷,何青青心下瞭然,她一派雲淡風輕地從懷裡掏出裝錢的口袋,手臂一揚扔了過去。
「啪嗒「一聲正好被刀疤漢子接住,他將錢袋在手裡掂了掂,又打開袋口將裡面的銀錢仔細盤點一番,繼而做賊心虛一般朝巷口左右張望了幾眼,確定沒有行人經過,這才放下心來。
想來這刀疤漢子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看著何青青說話做事老練得很,如同常年混跡賭坊的一派老手,可整個人卻是一副纖細病弱的樣子,臨末了便想給人來個下馬威。
他撩起板車後面的草蓆子,從上面的箱子裡掏出一個小口袋,呵斥一聲:「接住。「反手一揚那口袋便如同離弦之箭朝何青青飛來。
沒料到突然來了這麼一遭,何青青一下子愣住了,眼見那口袋便要砸中面門。
一旁的柳煙寒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挺身踏出一步,擋在她身前,揚手就是那麼一抄,順勢便將飛馳而來的布口袋抓入掌中。
她用一記眼刀狠狠地剜了眼前的刀疤漢子一眼,心下唾棄這等仗著有點三腳貓功夫,便處處刁難人的江湖敗類,暗暗朝身後瞥了一眼何青青,見其沒事,便按耐住怒氣沒有發作。
她掂了掂手裡的布口袋,解開袋口瞧了瞧,竟然是一包小木頭牌子,約摸二十來個,上面雕刻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圓點,不像字也不像畫,看不出來什麼意思,她將手裡那包東西給何青青看了看,她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
「這位兄弟,東西可不是用來亂丟的……」柳煙寒這才用冷冷的語氣揶揄道:「這畢竟是我們出錢買來的,萬一砸壞了可就不好了。」語閉,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再給他。
那刀疤漢子一看架勢,方才旁邊這位一直不怎麼說話的俊秀男子似乎手上還有那麼點功夫,也不知對方是什麼來頭,心知自己玩笑開得有點過火了,於是忙訕訕一笑:「呵、呵……意外,不小心手滑了,二位公子莫要見怪。」
說完,將手指含在口中吹了個長長的響哨:「咻………」
「吱呀……」一聲響,旁邊不起眼的一間低矮小柴門打開了,從裡面步出一個滿臉扎須的大漢,正是方才與馬郎中在巷□□頭接耳鬼鬼祟祟的男人,最後就是他領著馬郎中去了杏崗鎮郊區方向,不出意外這倆人肯定是一夥的。
「鬍子老哥,這二位公子是新來的,已經付了定金……「那刀疤漢子說著拍了拍鼓囊囊的錢口袋。
「有勞你帶一趟路,讓二位好好驗驗貨,下來咱們好做正經買賣。」說著向那扎須大漢使了個肯定的眼色。
那扎須大漢很快會意過來,走到柳煙寒以及何青青身旁,大手一揮做了個請的姿勢,沉聲道:「看貨的地點在郊外,得走上一截路,二位公子,請跟我來。」
二人心下瞭然,知道這扎須大漢是要去那地下黑賭場了,柳煙寒有些擔憂地瞥了何青青一眼,她輕輕搖頭無聲地回應了一個眼神,示意不用太過擔心。
於是,柳煙寒便開門見山地說:「我這人是個急性子,看貨自然是越快越好,我們有馬車停在不遠處,駕馬過去應該更快一些。」
「有馬車那敢情更好,在下為二位執轡駕馬,有勞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