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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霽:「你跟每個人這麼說,你知道別人會怎麼想我,怎麼想你麼?」
關幼萱偏頭,端詳他半晌,好奇地問:「是說『我是你的女人』這樣的閒話麼?可是,不是你讓我披荊斬棘來娶……來求嫁你麼?你又不管我,還不能讓我說說麼?」
原霽一怔。
他端詳關幼萱,迎著她狡黠的目光,他冷靜下來,喃聲:「你不傻呀。」
關幼萱彎眸。她望著他少年英氣的面孔,心想夫君真好看。
又好看又聰明,要是脾氣再好一點,就完美了。
關幼萱便稍微停頓一下,垂目小聲:「可是你昨天那樣對我,我還是有點傷心的。你怎麼能把我帶過來,又不管我了呢?你如果一開始就生氣,就不要中途對我心軟呀。而且我又沒有招惹你,你幹嘛將氣撒在我身上?你下次不要這樣了。」
原霽自己察覺不到的時候,他眼睛一目不錯,望著她的眉,凝著她的眼,看著她一張一合的玫瑰花瓣一樣的紅唇。
她抬頭對他嫣然一笑,原霽心中那股揮不散的戾氣,也好似被她笑容吹散。
原霽閉目,再睜眼時他下定決心:「那我們打個賭,做個遊戲吧。」
關幼萱茫然。
原霽往後一靠,手指帳門的方向,慢條斯理地勾起嘴角,像個捉弄人的壞蛋:「我給你一個機會——我從這裡走到那裡,大概十步距離。十步內,你要是能說服我……」
原霽咬牙,盯著她的眼睛光厲,兇狠得如要與她搏命一般:「那我就娶你!就什麼也不管了,就替你們瞞下秘密……就怎麼都娶你!」
他眸底猩紅:「關幼萱我告訴你,我會拼盡所有來抵抗你——絕不放水!」
原霽站起,大步向帳門方向走去。
第14章
原霽提的要求如此強橫,根本不給關幼萱反應時間。他大步向外走的時候,關幼萱才站起身,追上他。
已經比他慢了一步。
關幼萱看著他邁開的步子,急得眼睛一下子紅了:他一步走得也太大了吧!
關幼萱拽著他的手,卻還被他拖著走。這人不知道怎麼長的,他像銅牆鐵壁一般,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關幼萱跺腳,眼看第二步都要走完了,她不管想清楚沒有,脫口而出找藉口的話:
「因為我們關家沒有適齡的女郎了啊!如果我不嫁,我們家和你們家下個月的婚期取消,天下人會看笑話的。族人不體諒我堂姐已經死了,還會去怪我伯父,我伯父會很難堪的。」
聽她說起關妙儀,原霽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此次出關,他已經知道關妙儀沒有死!
之所以沒有執著地非要找到關妙儀本人,也不過是原霽覺得,這位二嫂的死活,他二哥更有資格親自見證。
關幼萱觀察他臉色,見他那個戾氣十足的表情,心中就一沉,懷疑他查到了什麼。但她沒空多想,關幼萱絞盡腦汁找挽留他的藉口:
「因為你和我都到了該成婚的年齡了啊。你與其娶一個不認識的,難道娶我這樣知根知底的不好麼?」
原霽堅定向外走:「我對你也並不知根知底。」
關幼萱臉燥,拼命給自己臉上貼金:「你平時見的都是那些彪悍的涼州女郎,偶爾見到我這樣的,難道不覺得新鮮麼?」
原霽反問:「養在屋子裡不能碰不能挨的野花,光新鮮有什麼用?」
關幼萱心裡呸:……你才是野花!
關幼萱:「我長得好看!」
原霽唇角抿直。
她說:「我脾氣好,不跟人生氣。我烹飪也好,所有人都夸。我女紅也厲害,衣裳荷包我都會。我、我還會吟詩作賦、會唱小曲會講故事……」
原霽唇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