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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自己的聲音時,方愛玉絕望了,她在敘述時為了取得蔣菲菲的信任,可是說了那三位的不少壞話,如果被她們聽到那可就慘了。
海之味現在在江州市的地位非同一般,一聽說有人要放火燒廠房,公安那邊十分重視,來的是個小隊長。
聽了錄音再看看方愛玉,還真誇了幾句,大概意思就是能知錯就改,能在犯罪前醒悟還是很有良知的。
方愛玉見人家對她印象不錯,就說:「這錄音能不能消了,反正你們都聽完了。」
「消了?這可是證據,是你的口供,怎麼能消?」
那小隊長作風很硬派,馬上找人把方愛玉提到的三個人都帶到了派出所。
蔣菲菲跟方愛玉自然也被帶去了,蔣菲菲還想著要不要提前跟小華媽通個信,後來一想就算小華媽認識她提前通知了她又怎樣?這也不犯法。
沒想到小華媽跟田麗一起被帶來時,只看了她一眼也沒說話,田麗沒想到事情會敗露,這時早就慌了,低著頭也不敢看人。
小喇叭被帶來時咬牙切齒的,還敢當著公安的面大放厥詞:「別讓我知道是誰把我賣了,不然的話……哼哼……」
小隊長斥道:「到這來還敢囂張?江小妹,你是不是又想進去了?」
小喇叭不喜歡自己的大名,小時候叫她大名的是她爸媽,長大了叫她大名的都是公安或稅務上的,總之呢,每次大名被叫絕對是她犯錯了,所以一聽到江小妹三個字,她立馬委頓。
「警察哥哥,別這麼凶嘛,我就是生氣,要舉報也該是我來,我早就覺得不對勁,這個蔣菲菲並不像方愛玉說得那麼不好,廠子裡的人都說廠長是個大好人,聽說她還給災區捐了錢,還自己放下生意去搞抗災,聽說她在災區待了快十天了,這樣的人肯定不是壞人,我一般是不偷的。」
蔣菲菲差點笑出聲來,這小喇叭說話還真直接,這就是所謂的盜亦有道嗎?
小隊長也氣笑了,罵她:「誰也不能偷!偷這種行為就是錯誤的是犯法的。」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我接受政府教育,不偷不盜,自力更生!」
小喇叭只是看起來很囂張,插科打諢的,答應得十分利索。
這時田麗壯著膽子說:「公安同志,我們只是討論過幾次,又沒真偷,不犯法吧。我們都是說著玩的。」
小華媽這時已經看出來蔣菲菲想讓她們幾個對峙,忙跟著說:「對,我們都是說著玩的,都是方愛玉總說蔣菲菲多有錢,還總是坑害她的員工,我們就說著玩解解氣。」
「誰放火,誰偷錢,什麼時候動手都已經安排好了,怎麼會是說著玩的?」小隊長知道拿她們沒辦法,但這次教訓必須深刻,怎麼能允許她們矇混過關。
他直接打開蔣菲菲的錄音筆。
一直縮在旁邊當鵪鶉的方愛玉還想阻止,被小喇叭惡狠狠地瞪了眼後縮得更小了。
蔣菲菲還想著要是這個小隊長不肯當著眾人的面放錄音,她也得想法子讓他放,這時留神著各人的表情,心下快意,很好,就是這樣,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小喇叭聽著方愛玉把所有責任都推給她,說是她攛掇的,那眼神恨不得吃了方愛玉。
小喇叭確實是聽蔣芝苹說了蔣菲菲多有錢,才動了心,從看守所進了監獄就開始打聽蔣菲菲,這才碰到方愛玉,可她一開始只是想從蔣菲菲這偷點錢偷點首飾,可沒想著放火,在廠區放火那是方愛玉攛掇的。
現在方愛玉把一切責任都推給她跟田麗,說小喇叭想謀財害命,田麗想要報仇,小華媽想要分點錢,而她自己是被她們裹脅的,她們知道她跟蔣菲菲是親戚,覺得她更容易進廠做臥底,就要挾她一起干。
這話聽得田麗都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