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追忆似水年华(第2/3 页)
邓说她那里有一架子琴修好了可以卖三百元给我,还说她会“一刀一刀来砍”意是谁动了她,她都会报复。说知道又不告诉她也会记着,她这样一说我听了也害怕。
她说:“一些人尽管表面和你说得再好,等你落难时就离你而去,这种人根本不配交朋友。”
我说我也领教过,在你跌倒时不丢石头也算好了。
她说她就十分感激在她落难时那些朋友给她精神上的力量。
我说异性朋友比较讲义气。
她明说没有利用价值的朋友宁愿不要交,没利可图,交来又有什么鬼用?
我觉得交朋友只要投缘,交心互相帮助互相理解,如果别人对你有目的才好在一起,确实会很累。
下班后去阿君家,路过天桥下面,我就想自己调回县城上班也快两个月了,所见所闻也不少,发觉自己也变得比在五山爱虚荣,主要还是受一起上班相处的人影响。
谁都会有虚荣心?但我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己经很明显了。
晚上和丘辉东一起去府前大桥吹着夜风,看着夜潾潾的河水,说着一些婚姻家庭的事。
她说:“我是你同学才这样说你的,许多同学都打了结婚证,还是不要这么挑剔,现实点吧。”
“我己经够现实了,可是一想到两人合不来又有什么意思。”下午和邓雪梅聊天时她说过夫妻感情是很淡的,我还说要做到感情和谐也很难。看到别人不幸的婚姻,我情愿不要,没有爱情的婚姻倒不如孤独自由更好些?这两者哪个更不幸更失意些?真不知道。
我还在等待期望着,觉得总有一天他会出现,爱情会到来。
丘说的仍是一幢房子,钱。
我们还说有趣的笑话,她说有一个邮局上班二十八九岁老是打电话给她和他聊天想追她,要是半年前我调出来了也可以介绍给我。我也觉开心,谈着话吹着河风,在街上逛,也像拍拖一样快乐吧?
回家时我们也说起各自的家庭,父母嫁女要彩礼的搞笑,说男人没钱的岳父诈也要诈他出来,诈不出来就诈到女儿身上,女儿也要被他诈死了,说得我们都笑起来。
分手时,她说以后我值班时,又出来散步。
回到店里,一个人静静的思想,迷迷糊糊的竟睡着了,日记也记不完,书也没看一页。
九一年五月二十八日
今天盘点,吃完早餐他们都坐在那里等了。九点多钟时己盘完接着洗地,洗完地十一点多下班去了三姐家,她打来电话说父母去了她家。
我也跟着去了姐家,太累了,晒衣后半坐半躺在沙发上,母亲帮忙洗菜,父亲坐在小旎旎旁边。
吃完午饭,父亲去了大姐家,我们上楼小睡,姐又说父亲很计较女儿给多少礼金,叫我以后结婚去旅游,不要摆酒席,也不要姐姐送礼物。
还没聊够两点半去上班,出货点货验货。邓雪梅没去,只我和谢去,后黄来了,说邓肚子疼,廖说次次出货都是他。谢一气之下就去告给刘经理,刘打电话和邓骂架,声大得我以为邓来店里与他骂。从楼上搬货下来确也不易,再用板车有人在后面推才推回去了,又摆货。
看着邓气忿忿的又闷闷不乐,早上盘点被人孤立时,不知怎的我竟有些可怜她,觉得她的孤独和郁闷自己都有过的同情她。
下了班我问起,她以为是我与谢说了什么而让谢告状的,我说我根本没有说,只说你肚疼,她说是黄说了。
回去又将这些告诉三姐。
父亲从大姐家回来了,说大姐夫想去深圳做事。我听了觉得自己如果能去,也是会离开这里,去深圳做事,甚至去香港。
这里令我太失意,爱情工作事业都没有给我活着的价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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