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追忆似水年华(第2/4 页)
那初恋留下的日记和相片?我说随你吧。”
沈的初恋情人还留有日记给他?让他日夜思念她?她己经付出了她的整个心?
沈还对我说过:“不过那时还不够成熟很幼稚。”
到现在听她说有点失落于自己身处的环境,如果不和沈她就会调出乐昌来。
她说:“想到以前纯纯的练字啦,玩啦,现在却什么也没心情了,转眼之间拍拖的拍拖,结婚的结婚,做妈妈的做妈妈,哪还想玩。”
我说:“以前和韩燕在一起无故也会大笑一场疯癫一次,怎像现在这么现实。”
廖说是沈追她,那时又谈练字什么的:“他来我房里。”事实上他们谁在说谎呢?
一直快到十二点钟,廖才走,我下班后和书凤去了她大伯家。邓雪梅来上班拿来象牙项链送给我,我不知怎好?叫她帮我戴上,感觉像套了一副枷锁把我套得喘不过气来,接不接受都好为难,戴着也不过是为满足她的虚荣心,拿她的手饰显威风了。平日我也不喜欢戴装饰品把自己套着,今日一生来第一次戴项链,感觉好重,但又不好拂她的心意,只得戴几天可也挡不住青春痘痘的。
书凤大伯家在防疫站里面住,她大伯人缘好,吃了午饭又吃西瓜,她堂哥也在医院上班,还帮我们在无花果树下拍照。
然后我用单车跶书凤去我们家玩,在我房间里躺在床上聊天,她讲她的爱情故事我听,情节有些像我和沈廖的故事,所以也忍不住讲了出来。
廖老师一直对我都很敌意,今天为啥故意跑来我上班的地方讲这些故事我听?而且还很真心的样子,有点诚意,要是在五山时这样常来聊天我们早己是好朋友?或许是她确认我不会再抢了她男友才这样诚心诚意来说知心话的?但还是有虚伪的一面,以示他对自己的爱。而我也故意说知道他和初恋女友的爱,然后又隐瞒说不知了,有点后悔那夜借了他的录音带,当时她不是不高兴吗?
书凤在看相片,然后又谈起生理知识,她是护士,说帮男人结扎好尴尬,自己还是个女孩子真的很难面对的工作。我们边说边笑,我说话时好平淡,她说我成熟了,也没变什么。
我觉得她比读书时爱说爱笑开朗得很了,一改以前的性情,话又说得响亮,还有些虚张作势的做孩子的兴奋样子。要是同桌时说那些带色的话题她会生气,我那时还说她假正经。现在,不知是她变得这样浪漫爱笑了。
三点钟上班,书凤去了她同学处。邓在,我与她聊了一会,觉得有点生疏有什么话也不敢说,她是易喜易怒变化无常的人,我有些怕碰触她,说起电子琴之事,问多了,她说:“我还不想卖给你呢。”总觉有些心距,老感觉她在背后说我:“真不会做人。”
我说书凤说的事说:“没神秘感了。”她笑,说我孩子气,但我还是放不开。
四点钟韩燕姐妹俩来,我们一起上街也没说什么。
下班后去了三姐家,见到她小姑和她男友,见她有些忧郁。
我没记日记,二姐说:“写来有什么鬼用,又没人看她的,有什么用。”
我并没有放弃不写,难道她真没寻找过什么精神寄托?
日记是我的生命,我用我的生命写下我青春的岁月,让它不曾失落。我的生命还没划上句号之时,去寻回人生历程的轨迹,去谱写爱诗,作以一生的纪念,永恒的日子,仅以寄托我老年的孤独和充实慰藉心灵。
九一年六月十八日
上班时,己不够自由,失去了心的自由,恨这一起上班的人,己不够大胆潇洒的写,心里满是他们的阴影。
下午上街,去了书店,那里有精装的珍藏版《简爱》《呼啸山庄》《神曲》还有些三毛的书,我看了又看,看累了,只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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