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纯纯的爱(第1/3 页)
一九九0年四月七日
沈说他外甥:“一个要学习好,一个要有礼貌”
最后他说:“你休多少天假?”
“四天。”我不知,我们怎么那样注重对方的行程和归期?不知是属于朋友间的关心还是爱情中的牵挂?因为我也曾很想知道他去韶关学习的时间,只有知道后才安于心中。
只这么一个问候,就知道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中己经占据了一点位置,在他的生活中己留下了痕迹。以及还想知道对方的生活空间。
我也曾不经意地说五月和韩去广州旅游时,他就有点急促的问:“几时去?”
他只那么一句:“休多少天假”便让我有了许多牵挂和思念。
走出路口时,班车刚好来了,他挥了挥手,车就停下了。
上车时,我们互道别了一声,应该说有时友情会比爱情更自然更单纯更真诚更让人回味吧?起码,它没有任何条件。没有世俗的偏见,环境的所限,名利地位金钱……多方面的杂念。
友情,是真诚的,没有邪念,纯真而自然。
车上一半都是认识的人,刘和江细娥也在。
我提着兰花,也没位坐。助手问我去哪儿?看见我的兰花,便说:“这些兰花好靓噢,不如给我。”
“可以呀,不过你不要我们买票好不好?”我们小声交谈着,他问我在什么地方工作?我又胡编一套。
回到家,父母正忙着,屋子也凌乱,玮玮也小花猫似的,见父亲不大高兴,我也不知为什么?渐渐地发现家务事很多,缠得父亲没有停,而玮玮又不肯要人在不停的叫“阿婆”,煮好的饭又没谁拿碗吃饭。夜色渐浓,一时间觉得爸爸比前时老了,人有点憔悴。妈妈也老了,脸上的皱纹更深更多了,多希望有个年轻力壮的人帮他们。
我帮玮玮洗澡,洗毛巾,洗碗,收拾凌乱的东西,管家婆似的骂华华十二岁了也不会体恤外公外婆的年老帮忙做家务。
躺在床上,凌晨两点钟醒来到四点钟都无法入睡,听着玮玮的咳嗽声,有点凄凉,有点压抑想哭。想着别人都在进入梦乡,而我难以成眠。
想着他,想他的问候与关心。想着他幽怨涩涩的声音和一丝无奈。
上帝把我们有缘的安排在山区,在那条长长的山路上让我们相聚,命运似乎把我们“牵”在一起,在一起说笑开心。因为山区地方小,才可以这么容易的相聚在一起,也真的要好好珍惜。
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九0年四月八日星期日阴
早上,去街上买了包子和糍粑……去城中叫二姐夫他们一家一起去英雄山那边拜山。山上祭拜的人很多,我们去割草修坟,也会产生小矛盾,去时谁等谁等不耐烦,干多干少谁没干……。
晚上,韩燕约我看电影,看着惊险处,两人又说又笑,又恢复了在五山的那些快乐日子。
她说:“回来两天还是第一次这样笑了。”
是的,回来两天,我也是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就在来看电影的路上,我还忧虑地诉说着我的家庭两老两少的生活使我不安和失眠。但失眠也有想他,说想家人失眠只是掩饰自己内心的情感而不承认这份情罢了。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家庭的生活确实也易叫我烦恼和不习惯。朋友也少,整天要做家务做完了才可以自由。连和韩的相处,也没有在五山那么疯癫,好象怎么也笑不起来似的。
我问韩:“你想不想五山的生活?”她说想到打波的快乐。
我有点生气,气她怎么不说:“想,想和你在一起的疯狂快乐。”我真是个醋坛子,连她喜欢打波的快乐也想剥夺。
看完电影回来,发现老妈哭过,声音嘶哑。华华告诉我,家里养的那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