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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迢迢讓他推著,也沒答蘇淮崢,也當沒看見余柯,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只說:「你推我上樓。」
沈文景推著輪椅,看了眼在場的三個人,只點頭致意了一下。
蘇淮崢不知道沈文景是她哥哥,臉色有點詫異,余柯也不覺得難堪,安靜的做陪襯,只是若有所思看了眼兄妹兩。盧霖不認識這兩位,也就跟著走了。
沈文景問:「怎麼回事?」
沈迢迢老實說:「左腿應該是骨裂,在等檢查結果。」
沈文景摸摸她腦袋說:「我不是說你這個。」
她嘆氣:「跳傘意外,沒什麼大事。」
沈文景對她很現在很愛念叨:「不是說你退役了嗎,都操心你,干點什麼不好非要干那個危險不討好的工作?錢錢沒掙多少,落的一身傷。」
沈迢迢心情有點低落,嘟囔:」別念叨我了。頭疼。」
沈文景一聽,更來勁:「你別嫌我念叨,你還沒沈絮年紀大,從小我就沒把你當姑娘養,從小到大,我可一直給你開家長會的。」
放射科那邊叫到了名字,打斷了他。盧霖取了片子,示意沈文景推著她上樓。
骨科坐診的大夫看了眼片子,問:「怎麼造成的?以前有舊傷?」
沈迢迢知道藏不住了,說:「嗯,左腿和腰以前受過傷。滑翔傘降落引起的。」
大夫看了眼片子說:「輕微骨裂,也是舊傷引起的,注意休息。先住院觀察一天,其他檢查都出來了,再詳細看一下,如果沒事就可以出院回家休養。現在去辦住院手續吧。」
她有點輕微的低燒,但是不嚴重,醫生給開了點藥,不能止疼,就是防止併發症等炎症。
沈文景特意花錢買了個單間,不知道站在窗前給誰打電話,沒過一個小時,護工阿姨連帶著被子枕頭都送來了。
吊針開始她就睡著了,昏昏沉沉的做夢。
等醒來,盧霖被打發回去了,她二哥還在,囑咐:「可別給老沈說。你也低調點,進醫院別跟進了你們家似的,好歹一個娛樂公司的老闆,別等明天早上,你出軌的新聞就滿天飛了。」
沈文景失笑,罵她:「狗腦袋一天胡想什麼呢?」
沈迢迢皮慣了,問:「我二嫂呢?」
沈文景:「她在家裡,看劇本,後面有戲要拍。」
兄妹兩個互相了解了一下最近的近況,沈迢迢催他:「趕緊回去吧,我有護工看著,沒什麼大事。」
沈文景不在意,站在窗前摸摸她腦袋:「我把你一個人扔這兒,我都邁不開腿。」
她輩分大,年紀小。但是從小就獨立。沈嚴翁年紀大了,和別人的父親不一樣。她從小就懂。
她怕二哥找家裡人來,勸他:「可千萬別把家裡人招來,到時候誰都饒不了我,你不看看大哥今年收拾我多少回了。」
沈文景笑起來說:「別怕,不是有二哥呢。」
她笑起來,利利落落說:「快回去吧,我明天要是沒事了也就出院了。觀察一天的事。」
好說歹說,把他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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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晚上護工也被她打發回去了,臨近十二點,她清醒的很,一個人在手機上挑外賣,大多店鋪已經打烊,她來來回回挑了幾遍,在麻辣和清淡之間猶豫。突然,有人敲門。
她以為是護士查房,喊了聲:「進來。」
門裡進來的人問:「你挺精神的麼?」
沈迢迢跟見鬼了一樣,呆滯了兩秒,才皺眉問:「你怎麼又來了?」
溫硯沉覷了她一眼,伸手關了門,手裡提著外賣盒子,問:「吃不吃?」
沈迢迢剛想說話,他又說:「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