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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差一听此言,马上想起了互相传说的小算师,虽然没见此人,但已久闻大名。于是放弃了即刻离身的打算,转向保甲问道:“刚才所言,是不是就是小算师?”
“正是!”保甲应道。
“既是这样,我们就去找他给算一算。”公差说道。
保甲不敢怠慢,赶忙前面带路。看热闹的男女老少尾随公差、保甲一路闹哄哄朝丁大家走去。喜欢包打听、包送信的人早已飞跑去给狗蛋送信。
丁大妇夫呆在家中尚在猜测死者的身份。见来人报信,急忙去寻儿子。狗蛋见说显得极其镇静,和父母来到堂屋等候来人。不一会,保甲领着公差来到家中,大家介绍相识后,公差便请求小算师给算一算死者的身份。
狗蛋也不推辞,马上摆起盘腿功,闭目喃喃自语。公差竖起耳朵希望能听出点玄机,可是用心听上半天,也没听出半句整话来。正在遗憾之际,只见小算师已停止自语,睁开眼睛。满屋人也跟随即睁大眼睛,全神贯注地要聆听小算师说出谜底。
狗蛋清了清喉咙,对公差说:“这个人的身份一时半刻难以算出来,不过我已算出了他的职业。”
公差心想原本是来瞎猫碰死老鼠的,没想到还真叫小算师算出个眉毛,也好,这样回去也有个交待。于是问:“此人是干什么的?”
“这个人是闯荡江湖的。死了根本不值得同情!因为我算出这人有人命案在身。”狗蛋煞有介事的回答。
听说此人有人命案在身,一屋人便紧觉起来,大家屏气凝神望着狗蛋。公差由于职业习惯,一下子变得神情专注起来,忙急急的问道:“你说这人有人命案在身,莫不是这家伙杀了人叫小算师给算着了?”
“是的。”狗蛋肯定地点点头答道。
“那就请小算师快给说出来!”公差有点沉不住气了。
小算师并不着急,只是不停地清着喉咙,等喉咙打扫干净之后才开口说话:“这个人在江湖上专干替别人报复仇家的事情,前不久才帮一个财主杀了一个仇人。”
公差听说这事,越发沉不住气了,没等小算师往下说,便又急急的问道:“杀的人是谁,是什么地方的人?”
“一个叫塘小郢的村庄,杀的人是个小财主。”狗蛋答到。
“塘小郢在什么地方?”人群中有人问。狗蛋也不知塘小郢在什么鬼地方,听到有人问,只好张着嘴不知如何解答,倒是公差马上给小算师解了围。
“塘小郢在庐州城西,离庐州城有五十里地。”公差回答道。这也难怪村民不知情,要知道,村民们终年呆在家中一亩三分地上劳作,白日见太阳,晚上看月亮。许多人一辈子出入半径没超过十里地,对外界虽不好用没见过世面来评说,但至少可用孤陋寡闻来形容,见公差这么说便确信无疑。大家对这么遥远不知名的村庄,发生的杀人案都叫小算师给算出来了,更是把狗蛋看作是孔明转世,姜子牙再生,个个对小算师佩服得直摇头!
“他是怎么杀的人?难道当地官府没追查?”公差接着又问道。
“他杀人不用刀,没流血,没留痕迹,被他杀死的人就像睡着一样。官府下来查看便断定是正常死亡,一点没怀疑是被人暗害的。”狗蛋解释道。
“啊!杀人不用刀,又不留痕迹!他是怎么把人杀死的?”还没等公差询问,一旁心急的村民却等不及了,七嘴八舌问道。
“是用冰块杀死的。”狗蛋从容答道。
“冰块?冰块是比石头还要硬,用它来锤杀人,不也得留下伤痕么!”众人仍是不解地问。
狗蛋见把大家的味口吊得差不多了,便将死者半夜光临床前,所叙述的故事一五一十向大家重述一遍,遇上关键的地方还要添油加醋描述一番,说得众人目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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