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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了?」
她飛快搖頭:「沒。」
有些事,就算想起來了她也不會承認。只要她不尷尬,那麼尷尬的就是別人。
盛景閒輕笑一聲,慢條斯理解開袖扣,「沒關係,我可以幫你回憶。」
袖子被他一折一折挽上去,露出了結實的小臂,同時那幾道新鮮的抓痕也一覽無遺。
從手肘蔓延到手腕,幾處都破了皮,狀況慘烈。
虞歌猝不及防,有些傻眼。她放下咖啡杯,一臉懷疑的問:「這……是我抓的?」
虞歌半信半疑,手在桌下偷偷扣了扣指甲,明明也沒有多長,怎麼會抓的這麼狠。
「是昨晚不知從哪跑進來的小野貓。爪子利得很。」
昨天的細節她記不太清了,只知道自己誤喝了被放了藥的礦泉水,沒想到後續還有這麼多事。
「咳,除了這些,沒有……再發生什麼了吧?」
盛景閒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
虞歌被這表情內涵得不舒服,心想真有什麼那也算寵幸你。
「你確實是想,但被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呵呵,莫非您就是傳說中那位上床還要念一遍八榮八恥的人才?」
盛景閒不怒反笑,將點心推到她面前,「那時候我的嘴應該沒空做這些。」
虞歌假裝沒聽懂,端起杯喝了一口橙汁。
早飯她不怎麼喜歡吃西餐,再加上沒什麼胃口,只意思意思啃了一片土司,燕麥倒是一口沒碰。
盛景閒喝著咖啡,不動聲色的記下了她的口味。他想,自己以前肯定對這些都了如指掌,不過忘記也沒關係,他再一點一點撿起來。
記憶找不回來,最起碼他找回了眼前的人。
「你可以再去休息一會兒,十點會準時靠岸。」
虞歌也正有此意,放下刀叉,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在澳門的時候你收拾了嚴江北?」
盛景閒起身,雙手抄著口袋踱步過來,「看來是那次下手太輕了。是我疏忽了,不會再有下次。」
……
虞歌前腳剛回房間,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許念白看著盛景閒,臉色相當難看。
「虞歌呢?」
這個時間估計遊艇還在轉悠,他聽到風聲找過來也不奇怪。只不過很影響心情。
「在房間休息。」盛景閒波瀾不驚,「昨天折騰一晚上累了。」
許念白眼底火苗搖曳,「折騰什麼?」
盛景閒盤起雙臂,悠哉的往門框上一靠,薄唇緩緩吐出一個字,曖昧至極,「我。」
許念白眼色驀地冷了下去。面色陰沉得猶如寒風過境,「盛景閒我警告你,少打虞歌主意。她不是你能碰的。」
乞丐穿得再光鮮亮麗也是個到處要飯的。本質永遠改變不了。
「是嗎?可我已經碰了。」盛景閒扯扯嘴角,砰的摔上門。
聲音之大,連在房間裡的虞歌都跟著震了震。
她走出來,發現盛景閒臉色不太好,遂問:「有人來找你?」
「推銷員。」
「……可這不是間嗎?」
按理來說,這裡連普通艙的人都進不來,更何況是賣東西的。
盛景閒淡淡道:「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
她好奇,「賣什麼的啊?」
他一頓,半晌涼涼吐出幾個字:「狗皮膏藥。」
「……?」
虞歌倒也沒糾結這個問題。距離到碼頭還有一段時間,盛景閒去辦公,她只好又回了房間。
進屋後電話正響。
是許念白打來的,她不知出於什麼心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