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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說到這邊便拿起電話來,撥了&ldo;110&rdo;。此時正是九點過二分。
&ldo;真熱啊!為什麼還開暖爐呢?&rdo;
哥哥掛掉電話時,我邊脫著雨衣外套,邊說著。但哥哥不知是否聽到,手掙在口袋裡想著事情。突然哺哺自語‐
&ldo;啊!這裡有封信。&rdo;
伸出手在桌上拿起一封密封的信。是一般常見的那種白色長信封,被拆開的信,自然地放置在一堆原稿子之中,寄信人是近越音子。哥哥毫不猶豫地抽出信,我也從旁伸長脖子看。信紙上面寫著&ldo;某人因有急事到東京來,要去找你……等等。&rdo;,是一封熟練的女用文字。但是極為冷淡沒有感情的事務性用語。信紙的左下角印著&ldo;露娜洋裁店&rdo;。
&ldo;這是近越常夫的太太吧;在中野開洋裁店。&rdo;
哥哥喃喃地說著。
&ldo;電話呢?沒寫呀,那我查電話簿看看?&rdo;
我拿起桌上的電話簿查。
&ldo;露娜洋裁店的露、露‐‐沒有吔!哥!&rdo;
&ldo;那是不是舊電話簿啊!這裡有本新的!……&rdo;
最後終於在新的電話簿里同時找到露娜洋裁店和近越音子的電話號碼o
&ldo;悅子,快打呀,由女的打較好。&rdo;
我和哥哥換了個位置,抓起電話。
&ldo;什麼!妳怎麼這樣子拿!&rdo;
哥哥忍不住笑出來。
&ldo;是呀!怕指紋:………&rdo;
&ldo;那電話上的指紋只有我的啦!&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被擦拭得很乾淨。&rdo;
透過電燈的光看著電話的表面,真的有被擦拭過的痕跡,我將鼻子靠近聞,似乎有種混著香水味的汽油味道。
&ldo;快點打呀!問一問有關被害者的事情。&rdo;
但是電話一直打不通,對方好像在用電話。撥了好多次以後,好不容易有人接電話了,是個疲累的女聲音。
&ldo;是近越太太嗎?&rdo;
對方不耐煩地回答&ldo;是&rdo;。
&ldo;很抱歉突然打電話給妳,不知您是否認識這樣的一位女士?年紀約三十歲,豐滿健美的身材,皮膚細白,及圓潤的臉蛋,有點凹陷的眼瞼塗著眼影……。&rdo;
&ldo;頭髮是往上梳的是嗎?有個雙下巴……是內海房子吧!&rdo;
&ldo;內海房子?&rdo;
&ldo;藝名叫達岡房子,是arnte tango的歌手。‐‐但為什麼問我這些事呢?妳到底是誰?&rdo;
&ldo;這……有空會去拜訪妳!抱歉打擾了!&rdo;
我匆忙地掛斷電話。
&ldo;達岡房子!啊!對了,是那個唱叫夢之探戈&rdo;的達岡。最近不太活躍了,但三四年前不是還很紅嗎?你忘了嗎?&rdo;
我突然想到了拍著手。
&ldo;啊!就是啊!這人如果是達岡房子,那就沒什麼不可思議的了。&rdo;
&ldo;什麼事呀!悅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