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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了;不用再做那些打杂的活了;可她此时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
“你知道我们的事情;可你还是选择这样对我;是欺负我眼睛看不见吗”李月牙装的很淡然;她的演技一直都很好;甚至她此时还可以平静地抿了一小口蓝山。她说:“其实我的眼睛早就已经治好了。”
张北北是不信的。因为李月牙无论何时都把“盲人”这个角色做的很完美;甚至还有一张残疾证。
“你把我当朋友不是吗”李月牙突然笑了;“你可怜我;不是吗”不等张北北回答;她又说:“不然你不可能连续来看我这么多年。我的眼睛是真的治好了;可是我心理有病导致眼睛看不见;我每天都在接受治疗。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成功重见光明。”
“你想说什么”张北北不解;她更希望李月牙能开门见山地跟她说话。
“张北北;我求求你了;你离开他好不好”李月牙在桌子上摸索着;寻找着什么。张北北见状将手伸了过去;用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她;“我等了他这么多年;不是希望他跟别人在一起的。”
对这样一个苦等爱人的盲人姑娘;坐在对面的张北北顿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她今年不过才二十三岁;为什么她突然就觉得活着好累;好累她疲惫地靠在了椅子上;咖啡厅里放着舒缓的英文歌曲《butterfly》;一个决定也在此时在心中萌芽。
那天晚上回到家;张北北打电话对着还在A市的林杉说:“我们离婚吧。”
她在这段只有自己在努力经营的婚姻里真的累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沉默到就在张北北要挂断电话时才传来了声音:“别闹……”
“我好累……”她哽咽;敲着心脏的地方说道:“心好痛。”
“你等我。”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
林杉是连夜赶到F市的;他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他脱掉外套进了房间。房间的灯已经关了;他不确定张北北是不是睡着了;只好摸着黑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抱住她;吻着她;从额头到下巴、脖子。张北北在他怀里突然大哭起来;他紧紧地抱住她;任她哭闹、打骂;还记得她上次这样哭过是在郑时刚去世的时候。
“我没有自信你能一直爱我;我甚至不知道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她紧紧抱着他;大哭着;有点语无伦次;“离婚吧!”
“不要……”他也红了眼睛;拼命吻着她。“我一直都爱你。”
“我们在一起这么痛苦;我猜忌你;你也觉得我没有忘记郑时吧;这样痛苦我们还在一起干嘛!”最后一句她是哭着吼出来的。
“张北北!你他妈都跟我上床了!你还想嫁给谁”林杉也哭了;将她压在身下;深深望着她;低低地说。
那天;他们谁也没饶过谁;一直折腾到了凌晨。
“你这不是生病啊;你怀孕了;一个多月了你自己不清楚吗”女医生看着张北北下出了这么一句结论。
张北北有些慌神;她半个月前趁着林杉回了A市;换了住址、电话、工作;走之前她拟离婚协议放在了F市的家里;她甚至想离开F市;但有句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还有两个月不到她就毕业了;想不到她现在肚子里面竟然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她突然觉得人生好狗血;又好神奇。她才刚去办了签证;半年前从俄罗斯回来不久他们就计划准备去法国的旅行了;没想到半年后他们却各奔东西。
“你是郑时临终前唯一托我照顾的人;我跟他这么些年的兄弟了;我不能辜负他啊!”伟哥将车门打开;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又问:“是发烧了吗”
“不是……”据说怀孕前三个月是不好跟别人讲的;她打算闭口不谈。
“郑时留给你的那部分遗产已经全转到你的账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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