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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余晚晴很開心,沒有惱人的聲音,擁有屬於自己的寵物。自己一直以來故作堅強,沒想到被眼前人一眼識破。這還是從她父母死後,第一個這麼關心她的。
「不想笑就別笑了!」他不知道這句話對她又多大的觸動。這麼多年,因為能過來尋求她幫助的動物,心思都很敏感,她不得不得作出很開心,很有耐心的樣子,害怕有一點點不耐煩就惹的它們退縮。
從來沒人說她笑的真難看,真醜。原來她還可以不必假裝堅強。
也只有喝醉了才敢大膽想一點!都說酒後吐真言,酒後連平常自己不敢想的,都敢去想一想。
意識逐漸渙散,但是她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如果,如果他沒有未婚妻的話,余晚晴還真想追追他。這麼多年,還沒有遇見過這麼對胃口的,但是你看就是她想多了,人家可是神仙啊。
哎,本來心情不錯的,怎麼情緒一下子低落起來了呢!不過也沒事,自己一個人也挺好的,余晚晴把這份悸動很快的按壓下去。現在這樣也不錯,不是嗎?
「白澤回家了。」余晚晴也不知道它聽沒聽見,隨後站起來摸索著回了家。雖然後勁大,余晚晴還是保持著一份清醒。
骨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現在的余晚晴沒有昨晚那麼開心了,這樣的余晚晴有些讓他心疼。還沒想好怎麼說,行動已經給他做出選擇了。
已經把她攔住了,「等等,我給你煮點醒酒湯。」
學著余晚晴的樣子,打開煤氣,按壓煤氣灶按鈕,旋轉一下,『啪』的一聲藍色的火焰便從煤氣灶中。
也不難嗎?
等回來時,余晚晴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他看看手上的湯,又看看余晚晴,最後還是沒有選擇把她吵醒。
骨雨把她抱起來躺在側臥里,眉頭緊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骨雨手輕輕撫上去,試圖把那一點憂愁給她撫平。
「愁些什麼?」骨雨自語著,「還有對不起,認錯了,讓你受苦了。」
把雨神令放在她的脖頸上,東西還是物歸原主的好。雨神令在余晚晴胸口上,散發著亮光,光線很是微弱,如果不仔細觀察根本都發現不到。
「以後的事情都隨你開心。」
想聽到動物的聲音,你就摘下來,如果不想聽見你就帶著。沒有人再勉強你了。
不知道為何,白澤一個勁的往側臥里鑽,骨雨一把把它拉了回來,「不准打擾人睡覺,知道嗎?」
白澤並不理會它,因為進不去一直在門口扒門,尖銳的爪子撓這門,發出難聽的響聲,骨雨害怕它打擾余晚晴睡覺,一次又一次的把它抓回來。
每次抓到客廳里,剛一放下。白澤趕緊往側臥去。最後骨雨實在不耐煩了,直接把它抱在懷裡。頗得意的說:「看你還動不動。」
白澤被他箍的難受,一直翻騰,骨雨絲毫不在意,無論它怎麼鬧騰都放不出他的五指山。
「怎麼樣?還乖不乖。」
如果余晚晴醒來,一定是會暗笑他幼稚,怎麼會跟白澤計較,初見時的冷漠怎麼全都不見了。
容修來的時候,骨雨還正在跟白澤玩鬧,他一摸門,只見『嘭』地一聲,門直直的砸了下來。還好他反應迅速,及時擋住了,才倖免他被砸的事實。還未走到屋內,說:「骨雨啊,你對門做了什麼?怎麼不來的還不到一個星期,門就成這個樣子了。」
骨雨想起第一次開門,剛好撞見了余晚晴,越是著急想開門,越是不開,索性一用神力就把門給搞壞了。
骨雨止住了想法:「沒事,太不結實了。」末了又加了一句:「鎖有些不好開。」
容修也知道對於被人簡單的事情,或許他還不習慣,他看了暗門說:「那行,一會兒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