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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悶的骨雨看著眼前的一切,說什麼?傷害她不是真的?還是沒有把她錯認成水瀅。
從某些方面來說,容修的話好像並沒有說錯。
「晚晚,我喜歡的一直是你。真的。」害怕他不相信,他又說了很多遍。
余晚晴回到房間後,給靜織發個消息,很簡短,只要兩句話!
【骨雨是水瀅的丈夫?】
【我的前世是水瀅?】
【靜織驚訝地說:你怎麼知道?骨雨哥哥不讓我們告訴你的。】
【余晚晴:他告訴我的。】
外面的小雨還在瀝瀝淅淅地下著以前她又多喜歡這個紅線,現在就有多討厭。怪不得當時問他,他怎麼回答,說不定是你系的?
呵,怎麼可能是她系的,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耐!
她是她,水瀅是水瀅!完全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一個是有通天本領的雨神,一個則是一個在下雨天備受苦惱的普通人。怎麼會相似,怎麼會是一個人。
外面的雨下了整整一夜,余晚晴就這樣睜著眼睛看著外面看了一夜。
以前她就說過,她最討厭下雨天!果然是這樣!
待天微微亮時,余晚晴走了出去。沙發上的骨雨一見她出來,小心翼翼的看著她說:「我做了你喜歡的早餐。」
「嗯。」她點了點頭。
隨後就是兩人沉默的時間。以前的吃飯時間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沉默。余晚晴看著面前小心給他盛皺的骨雨,那麼害怕,那麼拘束,好像你多做一點動作自己就會把她趕出去一樣!
那麼驕傲冷漠的骨雨何曾是這個的姿態!
余晚晴的心微微痛,臉上的青黑,小心對待她的樣子,哪一樣是他何曾擁有的!
吃完早飯,余晚晴換了換鞋子。骨雨站在她身後問:「你要出去?」
「嗯。」她穿好鞋子後,對他說:「我想我們需要冷靜一下。」
冷靜一下?冷靜什麼,冷靜我們的關係嗎?是不是你已經下定決定了。
縱使心中有千萬種問題,骨雨還是不敢問,只是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景說:「路上小心。」
余晚晴回過頭說:「你也好好照顧自己。」
出了門,余晚晴先去昨天的餐廳把自己的車開了出來。隨後一直在高速上前行!
「晚晴大人,你在不開心嗎?」
余晚晴的思緒被白雪打斷了,她自己也笑了笑,「有一點。」
白雪趴在副駕駛上,抬著頭看向遠方的道路很是不解地問:「為什麼?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不開心呢。」
余晚晴沉思一下,隨後摸了摸它的頭,明明笑著說的,但是白雪就是感覺她一點都不開心。「嗯,就是每天都吃一塊糖,當你習慣後,卻突然有一天送糖的人不見了。很無措,又很害怕,還很捨不得。」
白雪盯著余晚晴說:「我知道。」
「嗯?你知道。」
「嗯。很重要的人突然離開,被留下的人很驚慌。」
余晚晴一直都知道白雪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高大威猛的藏獒為何一直獨守在這個地方。她不止一次的想讓它跟她一起走,但是白雪她每一次都搖頭拒絕。
「白雪,我一直想問,你到底為什麼不離開那個地方?」
雖然她以前也問過,每次一見白雪到執著的眼神,便下意識的不去深糾。本能的感覺這些不是她該問的。這一次她想問個清楚。
白雪不在言語,挺立的身子倒在座椅之上,神情厭厭的。就在余晚晴以為它不會說的時候,白雪悶悶的聲音從下面傳來。
「晚晴大人。其實我過的挺好的。你們都以為我在流浪,整天都在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