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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淞元笑道:「我敢肯定,你也藏著這樣的東西。」
胡凌也笑:「那你猜我把它藏哪兒了?」
余淞元定定地看著他,目光幽深。片刻後,他說:「學校,學生或者老師那裡。」
胡凌臉上的笑先是一落,而後高高揚起,愉悅中仿佛帶有股子興奮。他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沒錯,你很聰明,第一個副本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余淞元不置可否,「要猜猜看我把東西藏哪兒了嗎?」
胡凌看著他,專注的目光令余淞元身心愉悅。
「城外。」
余淞元沒提什麼登記冊上沒有我的名字,這種打太極式的狡辯不需要對胡凌用,因為毫無意義。他只說:「聰明。」
「你還記得我之前對你說過什麼嗎?」胡凌突然問道。
余淞元一愣,不知道青年的思緒又跑哪兒去了。「你指什麼?」
胡凌眯了下眼,神神秘秘地說:「不記得就算了,還不急。」
余淞元皺眉,努力地想看懂他,而後在高壓下靈感一現:「你說你會報答我。」
「這麼說,你認為我是真兇的可能性很大。」
胡凌微微睜大了眼,有些驚訝:「是這樣。」頓了頓,他又感慨道:「我真沒看錯你。」
「不說了,心裡有數就行,快找線索吧,天色好像有點暗了。」
余淞元聞言望了眼窗外,沒看出有什麼差別。但他選擇聽胡凌的話,搜查得又快又細緻。
等兩人走老路子翻牆離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余淞元詫異道:「時間流速怎麼會這麼快,上午還是正常的。」
胡凌猜測:「可能是我們進度太快了,遊戲要保證我們之後兩天有事可做吧。」
說著他輕笑道:「不然那些觀眾看什麼?看我們滿城閒逛嗎?」
余淞元點頭贊同,又問他:「我先送你回去吧,副本里夜晚很危險。」
胡凌搖頭,「不用,我不怕。」
拒絕得乾脆,就跟之前不要他幫忙提東西一樣。
但這次余淞元沒放棄,直接強勢地跟在人旁邊,默默跟了一路。
期間胡凌勸了兩句,但見余淞元一副「我明白但我就要跟」的架勢,也不再多說什麼。
到了大門口,胡凌轉身無奈道:「可以了我的哥,你快回去吧,免得觸發死亡條件,我會很難過的。」
余淞元勾唇,自帶戾氣的眉眼柔和些許。「放心,明天見。」
「明天見。」
……
洗漱完畢,胡凌躺在床上,閉著眼思考方才在珍香閣老闆的臥房裡發現的東西。
露骨的愛語,染血的衣衫,整齊的床鋪。
胡凌輕而易舉地便能推測出昨晚老闆沒有在家中休息,並且他見過白繡繡。
至於是活的還是死的,那就難說了。
但胡凌個人傾向於老闆只是見到了白繡繡的屍體,並且背了鍋。
畢竟副本名稱是人面獸心,胡凌之前只是詭辯,但實際上珍香閣老闆這種人確實用不上這個形容。他壞得「表里如一」。
思索著,胡凌忽然感覺屋子裡的空氣一滯,各種聲音隨之消失,就像被罩在了真空里,無聲到詭異。
很明顯,鬼來了。
胡凌睜開眼,看向穿牆而入的女鬼。
她身著藏藍色布衣,上邊綴著淺藍色的碎花,領口敞開,衣袖也被撕裂了。她臉上都是血,黏稠得緩緩流動,最後滴落到身上、地上。似乎是額頭有傷。
這是白繡繡,已經瞧不出生前他人說的清秀模樣,肌膚蒼白,像被泡得發脹的麵團,駭人得緊。
她走到床邊,俯視胡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