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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吟沖他眨了眨眼,一臉羞澀,說:&ldo;你要理解,曾經有個什么子不是曰過麼,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rdo;
鄭西嶺整個人一抖,想了想,一臉沉痛,&ldo;我沒病,但我瞧著你仿似病得不輕,什麼都別說了,跟我回去!&rdo;
二人又辯了幾句,花吟深感無力,第一次覺得雞同鴨講簡直就是人間慘劇,索性使出殺手鐧,揚聲道:&ldo;你非要帶我回去是吧?那好啊!你娶我!&rdo;
鄭西嶺一嚇,還當自己聽錯了,&ldo;你說什麼?&rdo;
花吟卻掰著手指頭說:&ldo;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也該成個家了,做繼室做小妾我是不樂意的,身份低的我也是不樂意了,我左瞧右瞧也就你最合適了。&rdo;
鄭西嶺抖著聲音道:&ldo;可是我已經成親了啊。&rdo;
花吟怒道:&ldo;但凡是個事總有個先來後到吧,我九歲就和你定了親,是你負我在先,才拖累得我這麼大把年紀都沒人要了。我不管,你要帶我回去,你就得讓水仙兒給我挪地方,你自己選吧,要麼休了水仙兒娶我當正妻,要麼放了我回去。&rdo;
前頭趕車的倆個竟不知將軍還有此等秘幸,俱都一臉被雷劈了得表情,其中一人忍不住伸了頭進來,道:&ldo;將軍,做男人不能太狼心狗肺!&rdo;
鄭西嶺將那倆人都擼下了車,趕的遠遠的,這才一本正經道:&ldo;你真不想走?&rdo;
花吟也不再逗他,情真意切道:&ldo;西嶺,難道你真的看不明白,我是心甘情願留在這。&rdo;
&ldo;……&rdo;
花吟有些不好意思的埋了下頭,繼而抬眸,定定的看向他,&ldo;我愛他。&rdo;
鄭西嶺仿似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臉激動,&ldo;他一直都在傷害你!&rdo;
&ldo;我甘之如飴。&rdo;花吟回的很快,&ldo;我和他之間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只知他傷害了我,又豈知我沒傷害過他?&rdo;我已經與我曾經喜歡的人錯過一世了。這一世,我不想再留下遺憾。我愛的人,剛巧也愛我,我不想和他因為這樣那樣的誤會錯過。曾經,我以為老天叫我重生,只是為了讓我彌補前世欠下的債,如今看來,他又何嘗不是給我機會,讓我明白什麼叫真正的愛情,只要他幸福我便感到快樂,而不是毀了他的所有幸福,只為私慾……
鄭西嶺認真的看了她好一會,終於在確定她沒有說謊後嘆了口氣,妥協了。本來他是想送她回去的,但花吟不讓。她可不敢保證耶律瑾激怒之下會不會要了他的命,而她的話也沒以前管用了啊,她不敢冒這個險。況,這裡尚未出大金地界,她相信耶律瑾的人很快就能追上他們,她又沒真箇走了,他就算是怒火滔天,發泄了也就過去了。摸清了他的脾氣,花吟覺得他也沒什麼好怕的。奇怪,上一世,她可是怕他怕的要死啊。
鄭西嶺聽了她的話,找了一戶只有祖孫三個婦孺的農家將她安置了,就趁著夜色走了。
夜,像濃稠的墨汁。
這戶人家太窮,連盞燈火都沒有,花吟摸索著上了床榻,被子很薄,散發著一股沖鼻的霉味。她知道這家人沒有多餘的被子了,就是這一床也是她們祖孫三個分給她的唯一的一床。現下祖孫三個抱在一起,身上胡亂搭著破布舊毛氈竟也睡的香甜。
一張木板搭出來的小床,木板咯吱作響。花吟和衣躺在木板上,扯了薄被蓋在身上,不知不覺間也失了意識。
夢裡,她和耶律瑾正在飲酒,起先她還有些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