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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敬知曉雲澤皮相不錯,看雲澤的第一眼就驚為天人,未想到是越看越覺得驚艷。
攝政王著實狠心,這麼聽話的少年也捨得懲罰。
終於寫完了。
寫得手都酸了。
還好玫瑰酥送來,雲澤如願以償。
鐘行卻不在這裡,他極為忙碌,許敬說手下把他叫走了。
雲澤吃飽之後回了自己府上,還好兩家離得很近,走幾步路就到了。
鐘行商議軍務回來後夜色已深,許敬還在房中寫著文書,鐘行四下看了看:「他回去了?」
許敬趕緊起身:「雲公子兩個時辰前便離開了,這裡是他的字。」
鐘行掃了一眼:「越寫越潦草,你居然將他放走了。明日讓人查一查上官英做了什麼。」
許敬點了點頭:「是。馮魁又邀請殿下,殿下依舊推辭?」
鐘行眸色冰冷:「老匹夫沉不住氣了,休要理會。趙毅那邊如何?」
「趙毅和劉夫人被我說過,現在一切都在按照殿下的計劃行事。」
鐘行點了點頭:「天色已晚,先生下去吧。」
雲澤從小門進了侯府,當歸併沒有跟著雲澤去瑞郡王的府中,他直接從酒樓回了家裡,如今在家裡等待雲澤許久了。
剛一回來當歸就對雲澤道:「公子,半個時辰前蔡夫人親自過來了。」
雲澤不解:「她來做什麼?」
當歸道:「早上我對公子說那幾名婢女是蔡夫人所買,公子還記得嗎?」
雲澤點了點頭。
當歸道:「她們恐怕聽從於蔡夫人,老爺給了公子三十兩銀子制新衣,蔡夫人已經知道了。」
雲澤道:「她知道又能如何?難道找我把銀子討回去?」
當歸搖了搖頭:「不是,她做事更絕。」
雲澤心中驀然升起了不好的念頭:「她怎麼說?」
當歸學著蔡夫人的語氣一一告知雲澤。
蔡夫人道:「前些時日我便要給小公子製作新衣,特意請了裁縫來家裡。衣物制好之後,陰差陽錯送去了大公子那裡,明日我讓人把衣服拿來。」
雲澤冷笑一聲。裁縫雖來了府中,卻沒有給雲澤量身形,怎麼做的新衣?莫不是將雲洋的舊衣物送給自己。
當歸不敢反駁夫人,自然說了句「好」。
豈料蔡夫人又道:「聽聞老爺給了小公子明年的月錢,如此正好,我已經告訴了帳房,小公子明年的月錢不必再發。現在府上花銷甚多,我知道你們怨我不夠大方,只是——當家太難了,處處都難周全,小公子不要怪我。」
當歸能說什麼呢?當歸自然不能頂撞蔡夫人,蔡夫人本來就不喜歡當歸,倘若當歸說錯了什麼,蔡夫人肯定幾兩銀子把當歸賣掉。
當歸只好磕頭:「夫人宅心仁厚,親自過來解釋,小公子並非心胸狹隘之人,怎麼會怪夫人呢?」
第二天果然有婢女送了衣物過來。
婢女恭敬的道:「夫人說小公子還在長身體,一年比一年長得快,做小了怕明年過冬穿不上,特意將衣物做得寬大。」
雲澤心裡感到不舒服:「放下吧。」
果真是雲洋的舊衣,即便是舊衣,看起來也是嶄新。
雲澤極厭惡雲洋,對雲洋的厭惡甚至多於馮易之,自然不會穿對方的舊衣。
婢女離開不久,又有一人進來,當歸開門後才發現是瑞郡王處的一名侍衛。
這名侍衛道:「雲公子,我家殿下請您過去。」
雲澤不解,難道一早上讓他過去繼續寫「吾錯了」不成?這日子也太悲慘了吧?
侍衛道:「這件事情有關冬嶺王家,請公子務必隨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