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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猴儿美酒’香味,望先见赐三杯,然后我再说出一桩,可令大家高兴之事!”
“避尘庵主·寒月师太取过身旁一只绝大的朱红葫芦,笑向“南荒一剑’浮云子问道: “浮云道长,我们是先饮:猴儿酒’?还是先尝你的特别佳肴?”
“甫荒一剑”浮云子微笑说道:“先把我这远道携来之物吃完,再畅饮雇主珍藏的:猴儿美酒’便了!”
说完,端下铁锅,把锅中所煮的形似肉羹之物,分给每人一碗。
这五位武林奇快,各自尝试以后,果均觉得鲜隽无比!
“冀北书生’左大翔轩眉笑道: “这羹竭作得风味鲍佳,其中好像有上等口蘑,极晶扛瑶柱,天鹅炙,紫玉浆……·
“南荒一剑”浮云于失笑说道: “左兄平素饕譬成性,果然无味不知!但你适才所说,只是些搭配之物,其中还有一件主要佳肴,恐怕即令易牙复生,也无法晶尝得出!”
“冀北书生”左太翔笑道:“浮云道长,我认输了,请你宣布这碗羹汤之中,是以何物作为主味?”
“南荒一剑”浮云子光目一扫诸人,肃容笑道:“我远遭携来,配以各种珍味,煮成羹汤,奉敬诸兄之物,是一颗人心!”
“一个人心”四字,听得“冀北书生”左太翔、“桥陵樵隐”萧子平、 “庐山狂客”西门醉三人,为之目瞪口呆,“避尘庵主”寒月师大则双眉紧蹙,合什当胸,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南荒一剑”浮云子依然肃容正色说道:“诸位知不知道桂王朱由榔,已被国贼吴三桂于云南害死?”
“庐山狂客”西门醉“咚”的一拳,击在桌上,愤然说道:“这样的伤心大事,怎会不知?我便曾因此在:庐山,绝顶,遥拜先皇帝陵寝,泪尽继之以血地,大哭三日!”
“南荒一剑”浮云子继续说道:“我此番由‘云南’来此,曾夜探吴三桂大营,把对桂王下手行刑之人的一颗人心,挖来制成羹汤,与诸位略消块垒!”
“冀北书生”左太翔闻言,向“避尘雇主”寒月师太附掌笑道:“庵主快取‘猴儿酒’来,我们应为浮云道长的这桩壮举,浮一大白!”
“避尘庵主”寒月师太一面启开朱红葫芦,散溢满室酒香,一面又自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含笑说道: “我适才听说羹汤是人心所制,正觉恶心,如今却恨不得再复吃上一碗!”
“庐山狂客”西门醉抢过葫芦,倾了一杯美酒,仰头饮尽,咂着嘴唇,向“南荒一剑”浮云子说道: “浮云道长,你此举虽然太快人心,但尚未十全十美,为何不把国贼吴三桂的那颗头颅,一井斫来下酒?”
“南荒一剑”浮云子摇头笑道: “我夜入吴三桂大营,本意便想除此人人皆欲食其肉而寝其皮的万恶国贼!但在剑已及颈吴贼犹自酣睡未醒之际,忽然想起不能杀他,赶紧抽剑缩手!”
“避尘庵主”寒月师太颇为惋惜地,“呀”了一声,含笑问道:“为何不能杀死吴三桂?道长定有高论!”
“南荒一剑”浮云子笑道: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尤其吴三桂功高震主,兵权太大,必遭清廷之忌!我要暂时留他话命,让他死在鞑虏手内,才好使卖国求荣的无耻奸徒,有所榜样,知所警惕,慢慢激发天良,有助于兴汉复国的百年大计!”
“庐山狂客”西门醉、“桥陵樵隐”萧子平、“避尘庵主”寒月师太、“冀北书生”左太翔等静静听完,一齐站起身形,由左太翔斟了一杯“猴儿酒”,双手奉与“南荒一剑”浮云子,微笑说道:“道长高瞻远瞩,我们钦敬无似,应该公敬一杯!”
“南荒一剑”浮云子接杯饮尽,含笑请渚人就座,并向“庐山狂客”西门醉问道: “西门兄,如今该说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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