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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婭鼎女的話似乎點到了我的痛處，內心不由得責備自己背著妻室兒女，在外面尋花問柳。但現在是為了探討問題，也就不再自責下去。我強迫自己笑了一下，問道：&ldo;那麼，我的思維方式在你看來是不是難以理喻？&rdo;

&ldo;在我們國家沒有&l;壞人&r;這一說，也不能把別人看成是壞人，實際上也沒有壞人。&rdo;諾婭鼎女告訴我，&ldo;你沒有到我家之前，雖然我們互不相識，也更不了解，但我把你看成是鼎男，並沒有事先去判斷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在非非國也根本沒這個必要。&rdo;

聽諾婭鼎女談起好人與壞人，我突然以考證的口氣說：&ldo;一個人未經同意悄悄將別人的東西拿來歸為自己，這種行為在我們國家被定性為偷竊。&rdo;我停頓了一下，&ldo;諾婭鼎女，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do;

&ldo;我不明白。&rdo;諾婭鼎女搖頭，&ldo;我不能理解人為什麼要那樣做。&rdo;

&ldo;怒我直言，你就曾想在未經我同意而背著我得到我包裡面的一份文字材料，不是嗎？&rdo;我知道我尖銳的語氣在諾婭鼎女心裡會引起什麼樣的反映，但為了弄清她曾經的行為我不得不這樣做。

&ldo;哦！&rdo;諾婭鼎女一臉的驚愕，&ldo;難道你將這種行為定為偷竊嗎？&rdo;

&ldo;是的。&rdo;

&ldo;那我心甘情願為成千上萬的消費者而這樣做。&rdo;

&ldo;那也是一種偷竊行為。&rdo;

&ldo;按照你的說法，偷竊行為的結果是將別人的東西據為己有，而我並沒有。&rdo;

&ldo;既使代表一個國家也不能改變這種行為的性質。&rdo;

&ldo;不。&rdo;諾婭鼎女語氣堅定地否認我的說法，&ldo;假如我現在依然採取你認為的偷竊行為來獲得你那份材料，只能證明那份材料是你的私有財富，偷竊行為是在私有的條件下才能形成，我所採取的行為在你看來是偷竊行為，是因為你不可能將這份材料提供給我，來為我國的消費者服務，原因在於那是你的私有財產。假如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實行了消費期權經濟，那偷竊行為也便自動消失。&rdo;

&ldo;你是說我看到的偷竊行為在你看來卻不是，這是因為經濟與文化背景不同。是這樣的嗎？&rdo;我似乎摸到了一點兒門道。

&ldo;當然是這樣。&rdo;諾婭鼎女說，&ldo;在你來到非非國之初，艾榮碧鼎女提出讓我替換她陪你考察訪問，我非常高興，因為我獲得到了一次認識一位鼎男的機會。當你第一次出現在我眼前，你便走進了我的期待。當然，我也發現創造財富的機會來臨。你要知道，我創造的財富不是由我個人獨占，其他消費者也將分享我創造的財富。可沒想到你竟然把我與色情、小偷等同，……，&rdo;張諾婭鼎女已哽咽，讓後面的話無法表達出來。

&ldo;你讓我好感動，諾婭鼎女！&rdo;我真誠地安撫著，&ldo;請你理解我的文化背景，我畢竟是從紅塵滾滾的社會裡走來。&rdo;

張諾婭鼎女淚眼婆娑地綻出了笑容：&ldo;真的，你已經進入了我的期待。&rdo;張諾婭鼎女張開雙臂緊緊擁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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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國》第四章情在痙攣(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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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相倚相偎，在靜默中平息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不過，在這靜默中我依然被許多不解的&ldo;結&rdo;困惑